“好浪漫的愛情。”
身邊,兩個閨蜜一左一右拉著她的手,望著大投影的畫面激動不已。
蘭溪溪眼裡泛起酸澀的淚光。
原來,這就是青春,這就是玩樂啊。
她不知不覺喝多了些,去洗手間的時候,站在陽臺上給薄戰夜打電話:
“薄戰夜,真好,我今天好開心,好幸福。”
接到電話的薄戰夜第一時間聽出她聲音裡的慵懶醉意,劍眉皺起: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點,氣泡酒,沒什麼度數的。”
“……”沒度數能醉到說話旎軟的地步?
薄戰夜正要問。
一旁白莞兒突然朝他撲來,驚慌叫道:“夜哥哥,有老鼠!啊,老鼠!”
他站起身,立即叫莫南西進來處理。
莫南西趕走老鼠後,彙報道:“白小姐,我已經處理好了,這是一樓病房,難免……你放心,我馬上去給你調換病房。”
“好,麻煩莫助理了。”
薄戰夜見時間已經八點,道:“我先回去。”
他走出病房,手機裡忽然傳來小姑娘罵聲。
“薄戰夜,你不是答應我不見她,為什麼又在她身邊?
你昨晚才說只愛我,只為我挺身而出的,你待在她身邊做什麼?
你是不是想紅杏出牆,也為她挺身而出?
我最討厭你這種說話不算數的男人了!
你過來,我要咬你,打你,捶你。”
薄戰夜嘴角狠狠一抽,解釋:
“她今天來公司,病發暈倒,才醒來十分鐘。”
“所以你就在那裡守著她是嗎?
我生病感冒躺在床上,你怎麼沒來給我遞杯水?
我一個女人,生病的時候還得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衝奶粉。來月經痛的要死不活的時候,還得哄孩子不哭。
我就算高燒三十九度,也得出去掙奶粉錢。
我都可以熬過去,她為什麼不能一個人?
你又不是她老公,為什麼要管她?要疼她?”
蘭溪溪歇斯底里說出心裡不悅。
她昨晚雖然被他哄好,可今天又被白莞兒刺激,大晚上的打電話想和他分享開心心情,結果那女人又在他身邊!
喝了酒後的她,完全沒有剋制,把想罵的統統都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