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一襲黑色睡衣尊貴深沉,服帖面料貼在身上,隱約勾勒著起伏精赤的肌肉線條。
完美,野性。
臥室內,薄戰夜已然進入浴室洗澡,寬大空間裡,隱隱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
傅溪溪乖乖上前,站在門口,等了大概半小時,才等到他出來。
話沒說完,薄戰夜直接翻身背過去,丟給她高冷的脊背。
“……”
只不過那張臉格外冷,僅是看了她一眼,便絲毫沒有理會,大步走到床邊,上床。
傅溪溪小臉兒再次一僵,弱弱走過去,站到他床邊:“老公……”
想要的只有溫柔。
索性,她脫掉鞋子上床,直接抱住他高大身軀,整個身子也貼在他脊背上,格外親密。
傅溪溪心裡像被刀插一樣。
她或許明天就要死了!受不了這樣的隔閡,也不喜歡這樣的相處模式。
邊說,她邊加大力度,語氣驕橫任性。
薄戰夜冷冷掀唇:“不是還有別的女人?你讓她追我,不就是希望我和她睡到一起?抱又算得了什麼?”
薄戰夜明顯身姿一僵,下一秒抬手想要拿開傅溪溪的小手。
傅溪溪卻不願意,死死抱住他:“我就要抱,你是我老公,我不抱誰抱!”
傅溪溪不敢想象他和別的女人睡到一起的畫面,心如刀割:“老公,我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要再生氣計較好不好?”
薄戰夜聞聲,轉過身來,透過暗淡柔和的光線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兒,冷嗤道:
每句話都一針見血,戳進心窩!
他抓著那個痛處,便給她不斷撒鹽。
你告訴我,我倒要看看有多迫不得已!不管怎樣的迫不得已,我一把把它捏死。”
霸道,直接,利落。
“迫不得已?怎麼迫不得已?
生病要死了,還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
可是告訴他,他也解決不了。
這段時間,不管傅懿謙還是阮慕楓,都盡了最大努力。
傅溪溪心裡一哽。
因為薄戰夜說的對,她真的生病要死了……
再一次的沉默,讓薄戰夜臉色如敷冰霜。
“每次提到這個話題,你就沉默寡言,你讓我如何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