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喜歡白月光?為什麼變成了西朗哥哥?西朗哥哥他根本不是你的白月光。他是壞人!”小傢伙情緒有點失控。
不是替爹地,而是本能的討厭。
蘭溪溪臉色一緊。
她的手落在薄小墨小腦袋上,柔聲安慰:
“小墨,以為是好的未必是好的,看起來壞的說不定是好的。對人,不是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感受。
你西朗哥哥他真的很好,很溫暖的人,阿姨和他在一起很開心。”
薄小墨搖頭抗拒:“那我爹地也一樣啊!
他雖然外表看起來冷冷的,可實則很溫暖很寵溺,阿姨你為什麼不用心感受感受他?”
咳咳!
突如其來的反問,令蘭溪溪窘迫不堪!
小孩子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構造?
很尷尬好不好?
薄戰夜:“……”
臭小子,他好不好,用得著他一個3歲孩子說?強行推銷很沒面子。
“回房間睡覺。”
爹地我是在幫你啊!
薄小墨想說什麼,看到男人冷凝的面色,瞬間咽回去。
算了算了,有個豬隊友爹地,帶不動。
“阿姨,我去覺覺了,再見。”
孩子離開後,僅剩下兩人。
薄戰夜原以為蘭溪溪會對他問點什麼,質疑他騙她。
沒想,蘭溪溪直接走進廚房,把飯菜用保鮮膜一樣樣裹好,然後很冷靜平淡的說:
“明天早上微波爐打熱兩分鐘,給小墨當做早餐吧。”
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比起質問,生氣,更慘淡的是對方沒有任何情緒,好似和他生氣都沒必要。
該死!短短几天,他感覺她離他很遠,遙不可及的遠。
在她路過他身邊之時,薄戰夜抬手,一把握住她手腕,將她反壓到牆壁上:
“現在連話都難得跟我說?”
“是。”
蘭溪溪回答的毫不猶豫,聲音篤定。
她對他本就沒有奢望,他在監獄不去看她的時候,更是將她打入死牢,寒如死灰。
她和他有什麼可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