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靖登入系統,按照沈硯知所說的要求,搜到了幾十位“胡憶慈”。
五六十歲,女,這個條件太寬泛。
“有保潔員,有家庭主婦,有大學教授,有醫生,還有空軍上校,各行各業都有,你到底要找哪位胡憶慈?就沒別的條件嗎?”
沈硯知也沒想到有這麼多人,“24年前的十月一日,在婦幼保生下一女。”
“哪家婦幼保?”
“拆二十年了。”
陳方靖無語至極,聲音無奈道:“硯知兄,您真是難倒我了……”
沈硯知蹙眉,面帶失落。
“再給爺一點時間!”
話音一落,陳方靖就掛了電話。
這大半夜的,沉睡的勝負欲都被激了起來,難得兄弟找他幫個忙,他不能讓兄弟失望。
沈硯知繼續等,等陳方靖的訊息,也等陸教授那邊的鑑定結果。
聞溪在身旁熟睡,沈硯知躺下,忍不住去貼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又軟又香,那股香味跟平時的不太一樣,似乎多了一種清甜的果木香,沈硯知心猿意馬,很想一探究竟。
今天白天發生的一切太過玄幻,他到現在都消化不了。
當母親告訴他聞溪是父親的私生女,他和聞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時,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那又怎樣,不生孩子就行了。
他自己都被當下的反應嚇到。
他從出生起就擁有了一切,富足的生活,優越的家庭,人上人的地位,以及至高無上的權勢。
這些就決定了他的身邊不會缺少女人。
既不會缺,他就不著急找。
從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年紀開始,他周圍的跟他一樣的公子哥,提到女人就興致勃勃,今天跟這個談,明天跟那個談,反正以後的結婚物件都由家裡安排,不如結婚之前玩個痛快。
而他卻覺得索然無味,還不如鑽研學問來得有趣。
直到那年大學,他有次回家,看到了穿著練功服跳舞的聞溪。
黑色的練功服是緊身的,勾勒出少女半成熟的妙曼身姿,更襯得她柔白勝雪。
半熟的小胸,玲瓏的腰臀,還有那剪到你心尖的筆直的雙腿。
都讓他念念不忘。
當時他就心跳不穩,隱隱有了衝破禁忌的**。
那年聞溪十四歲,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後來,再也沒有女人能走進他的心裡,她們或成熟嫵媚,或端莊優雅,甚至有的直接勾引到他面前,可在他看來,無論她們做什麼,都不及聞溪的一滴眼淚。
聞溪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漸漸綻放。
她青春洋溢,飽滿鮮活,少女的身體宛如一顆新鮮的櫻桃,咬一口,汁水飽滿,又鮮又甜。
他堅信,他和聞溪是最好的情人,將來,亦會是最好的夫妻。
大雪下了一整夜,整個城市彷彿按下了暫停鍵,空靈、寧靜,是一種超凡脫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