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冰天雪地,裡面是溫泉潺潺,升騰氤氳的水霧中,是濃稠到不可調和的**。
一寸一寸攀升。
聞溪撐著巖壁,沈硯知從後面抱住她,指腹的薄繭研磨著她每一寸肌膚,顆粒的觸感像激流浪潮,洶湧澎湃地狂奔而來。
對她,沈硯知越來越直接,無論高興還是不高興,這種方式最簡單明瞭。
她依然繃得很緊,雙腿快把他的小臂夾斷。
他掰過她,雙眼濛霧,面頰潮紅,嬌嫩的面板白到泛著粉,她太敏感,他一碰,她就縮。
她還是經驗太少,不懂男人,不知道她越是這樣,越會惹男人發狂。
沈硯知用力地吻她,從嘴唇到胸口,從水上到水下。
聞溪情不自禁仰起頭,無盡的黑夜裡,有微弱的點點星光。
是她觸不到的浪漫。
突然,沈硯知冒出頭,把手裡的東西往巖壁上一放,又將她圈住。
聞溪被按著腰,水面沒到了下巴,起伏不止。
她看到被他甩在巖壁上的東西,正是她的泳褲。
男人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是極致的低沉,“想要嗎?”
“……”
沈硯知忽地抱她出水。
極低的溫度,寒冷的北風,聞溪在那一瞬間冷到驚呼。
從溫暖到寒冷,再到溫暖,這個男人給了她永生難忘的體驗。
有生之年,被他驚豔過,還能再愛上誰?
聞溪不瞭解沈硯知是否和其他女人也這樣過,國外思想開放,彼此有了好感就能上床,談一場或幾場戀愛,經歷一下風花雪月。
反正,家裡不知道,也不影響他結婚。
她不敢問,沒資格問。
事後,沈硯知帶她洗了澡,還細緻地幫她吹乾頭髮。
他饜足地抱著她,聲音慵懶,“周文禮被舉報了。”
聞溪意外,跟她說這個幹嘛?
“周時與的後臺倒了,這場官司她必輸。家裡不再提兩家聯姻的事,開心嗎?”
開心?聞溪並沒有。
“如果夫人看中的物件,性格、脾氣、言行,都與你合拍,作風優良,品德高尚,你會結婚嗎?”
沈硯知一怔,“沒有那麼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