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分手,潘慧當然不肯,“憑什麼?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臭婊子?”
看,又來。
羅思清無語,用力掰她的手,掰不開,直接連衣服都不要了,脫了給她。
並再再再一次警告,“管好你的嘴,誹謗也會坐牢。”
“……”潘慧抿著嘴唇,在抖,是憤怒,更是懇求,“不分手好不好?……”
羅思清已經累了,踢了一腳擋路的行李袋,迅速上了自己的車。
雪越下越大,潘慧抱著他的外套,一邊哭喊,一邊追車。
但羅思清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追出一段路,潘慧停下,跪倒在雪地上,她不甘心,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什麼都沒有了……
這次的雪比前幾日的初雪更大、更急。
鵝毛般的大雪,時而漫天飛舞,時而洋洋灑灑……
夜裡,沈硯知摸黑鑽進了聞溪的房間。
因為饞她,所以纏她。
聞溪做夢都不敢想,在沈家家裡,在沈夫人眼皮子底下,和沈硯知做這種事。
越禁忌,越刺激。
越刺激,越瘋狂。
聞溪的房間在一樓,落地門朝北,下雪的時候,門外是一大片平整而又聖潔的雪地。
落地門前鋪著一塊地毯,細密而又柔軟的長毛絨,亦像極了雪。
一門之隔,外面是冰天雪地,裡面是**。
他一點一點教,她一點一點學。
他不嫌她學得慢,她不怕他教得花。
她豔若桃李,嬌弱無依,纖弱的蝴蝶骨貼著鋼鐵般的壁壘,一柔一剛,碰撞出無數火花,耀眼絢爛。
她凝脂般的肌膚帶著玉的光澤,他掛汗的身軀溝溝壑壑,過了磨合期,有如神助一般的契合。
沈硯知用手丈量她的尺寸,胸前剛好一握,細腰堪堪三掌。
最傲人的是臀,能埋住他的臉。
內斂的沈硯知難得在進行時開口,“腿沒白練。”
“嗯?”
“有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