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瑪的,把人都扎瞎了,還不值得一提?聽口氣好像還很自豪的樣子?還相信你的技術?你這算哪門子技術?盲人制造者?最特麼無語的是她居然還說磨改刀當針用?那到底是治病還是草菅人命?
白大少雖然對馮小小有意思,但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往後退了一步道,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從小身強體壯,我感覺我現在狀態好得很,一拳能打死一頭牛,就不牢馮大美女操心了。”
就你這樣能打死一頭牛?估計連只貓都幹不過吧,馮小小在心裡鄙夷道。
“真的嗎?你看你面色蒼白,頭頂冒汗,這好像。。。”馮小小眉頭緊鎖,歪著腦袋盯著白大少,看得白大少渾身難受,就在白大少準備岔開話題時,馮小小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兩眼放光,大聲道:“我想起來了,你這是分明就是腎虧的症狀啊!看你的樣子,一定是縱慾過度,身體應該已經被淘空了吧?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得節制。。。”
馮小小猜對了,白大少雖然長得長大,也練過兩年功夫。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一向沉迷女色的他確實有些腎虧,沒辦法他的清雅小樓裡少說也有好幾十號美女,白晝宣、淫天天當新郎,就算是鐵打的都吃不消。平日裡六味地黃丸啥的也沒少吃,卻沒有什麼起色,身子也依舊一天不如一天。
“我不。。。”
“啊?你不喜歡女人?好了!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和一群大老爺們還有動物亂搞對不對?你咋不說話?被我猜中,你心虛,你膽怯,你不好意思了?我的天,你你你。。。你怎麼這麼變態啊你。”馮小小截斷白大少的話,故作一臉後怕的拍著胸脯道。
“你不要。。。”
馮小小再次截斷他的話:“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的,我可是正常人,不喜歡你那些調調。雖然不關我的事,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太沉迷了!我看你都有點無法自拔了,哎。。。真是可惜了。”
白大少氣得差點吐血。第一次本想說:“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結果剛說出兩個字便被馮小小截斷,並扣上了一定變態的帽子。第二次想說:“你不要血口噴人。”,又再次被馮小小帶歪,怎不令他鬱悶成狂?
“那個,馮大美女,你看,這屋裡挺悶的。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白大少可不想在自己的私生活上繼續扯下去,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娘們伶牙俐齒自己在她面前根本討不到一點好,不過這樣更激起了白大少的征服欲,看了看窗外,大雨已經停歇,於是便提出了散步這個培養情調的主意。
“不去不去!”馮小小一副磕了搖、頭丸的樣子,拒絕道:“外面黑燈瞎火的,萬一有野狗突然跳出來咬人怎麼辦?還要打破傷風針,這大半夜的上哪兒打去?再說了,剛下了雨地面溼漉漉的,萬一摔一跤,我可沒有衣裳換。還有,我聽說最近有個菜刀狂人,每到雨夜就會拎起菜刀躲在樹林裡伺機搶劫年輕美少女。。。”
頓了頓,一臉懷疑的道:“你這麼晚叫我出去走走,莫不是提前和他串通好了?準備謀財害命?”
什麼雞毛菜刀狂人,老子怎麼沒聽說過?再說了,這是老子的地盤,就算有這麼個人他敢來麼?至於野狗,那更是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領地附近,這娘們分明是不想去,胡亂編出這麼拙劣的藉口來拒絕自己。
說歸說,白大少也不想平白無故的背上一個勾結賊人圖謀不軌的黑鍋,連忙搖頭解釋:“怎麼可能,我白某人一向潔身自好,從不與那等腌臢潑才同流合汙。”
“咕。。。”
這是馮小小肚子發出的聲音,白大少頓時兩眼放光,笑著說道:“馮大美女一路辛苦,肯定是飢腸轆轆,白某人這就吩咐下人準備一下,給你接風洗塵。”
征服一個女人的方式方法有很多,其中又一種就是先征服她的胃——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動手。
“等等!多準備一些,我朋友他們也沒有吃呢。”
“行!咱們移駕浮圖宮。”
白大少親自吩咐,那些本來已經睡下的廚子哪裡敢有半句怨言,一個個火急燎原的從床上爬起,“叮叮噹噹”的忙活起來,一時間,本來安安靜靜如同太平間一般的廚房熱火朝天好生熱鬧。
因為有白大少的吩咐,對於胖子等人的要求,那些下人們自然是通通答應,什麼藥品、水果、新衣服、毛絨玩具,彷彿不要錢似的送上門,只短短半個小時,屋裡便堆滿了一沙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雪,好點沒有?”飯廳裡,馮小小抱著秦暮雪,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了。”打了一針,吊了半瓶水,秦暮雪的高燒已經褪去,坐在馮小小的大腿上,揪著懷裡棉布兔子的耳朵,小聲說道:“阿姨,咱們什麼時候開飯啊?小雪餓了。”
“小雪乖,飯菜馬上就來了。”
“哦,對面那個傻大個是誰啊?他怎麼一直在笑,是不是有病?”秦暮雪指著面帶微笑,一副老好人架勢的白大少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