尻哥很鬱悶。
人家在裡面聽演唱會,而他卻只能蹲在廁所裡聽自己放屁竄稀的噁心聲音。還TM一聽就是一個小時。
媽媽的,不就是下午偷吃了兩碗冷肥肉嗎?至於這樣?
恨自己嘴賤的同時,他更恨自己的腸胃不爭氣。
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他已經一連跑了十幾次廁所了,也不知道肚子裡哪來那麼多汙穢、物,直接拉堵了一個坑位,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把腸子都拉了出來。
尻哥渾身痠軟無力,喉嚨沙啞、頭錯眼花、臉色蠟黃、嘴唇乾裂、額頭全是虛汗,扶著牆拄著一條拖把慢慢的挪動——實際上他想快也快不起來,後面火辣辣彷彿捱了慘絕人寰的千年殺似的,步子邁大一點都疼得渾身抽搐。
好不容易回到崗位,卻發現毛子這傢伙居然躺在旁邊的草叢裡睡著了!
我靠!上班執勤時間,居然躺在旁邊的草叢裡睡覺!
M了個蛋的!
他...他就不怕感冒?
要知道,即將進入冬天,地面冰涼冰涼的,別說躺著睡,就是坐在地上都有些受不了,這傢伙!肯定是昨晚又擼多了。
尻哥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條腿,在毛子屁股上杵了杵提醒道:“喂,別TM睡了,趕緊起來!”
然而,地上的毛子並沒有任何動靜,依舊還是跟個死人一樣直挺挺的一動不動。
尻哥頓時不高興了,將就手裡的拖把,拿著布條的那一頭,用杆子朝毛子屁股上抽了過去。
“啪啪”
這兩下用力頗猛,尻哥虎口都震得有些發麻,然而毛子仍然沒有動靜。
不好!尻哥心中頓時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趕緊蹲下身子,探了探毛子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尻哥頓時鬆了口氣,二話不說用他那黑乎乎滿是泥垢的指甲狠狠的掐住了毛子的人中。
掐了將近一分鐘,毛子人中都被掐得出了血依然還是不見醒來。尻哥頓時面色一沉,心道:“看樣子,只有使出殺手鐧了!”
左右探視一番,很好,並沒有人注意這邊,尻哥獰笑著脫下了那雙34碼的膠鞋,取出他那隱隱散發著黑氣的右腳,直接杵在了毛子的鼻孔處。
“唔...哇...”不得不說,尻哥的殺手鐧果然給力,陷入深度昏迷的毛子被那股幾乎能讓人昏厥的惡臭味一刺激,頓時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胃裡一陣強烈的不適,哇的一聲,吐了尻哥一褲襠的汙穢、物。
“臥槽!你幹什麼雞毛?”這可是尻哥今天才領的新制服,瞬間被毛子糟蹋得不成樣子。尻哥氣急敗壞,趕緊蹦起,大力抖了抖,撿起路邊的報紙擦了擦,依然還是一片狼藉,當然最讓他不舒服的是,這毛子好像吃了大便一樣,吐出來的汙穢、物那叫一個臭氣熏天,燻得尻哥有點睜不開眼。
“嘶...啊,我這鼻子下面怎麼這麼疼...”毛子摸向自己的人中,發現血淋淋的一片,趕緊在褲兜裡摸出一個創可貼粘上。
尻哥也不回答他的問題,皺眉埋怨道:“你說你乾的叫什麼事情?都給你說了我竄稀,讓你看著點,你倒好,躺草叢裡睡覺,要是浪哥發現了,咱們又得過喝西北風的日子。”
“啊!”尻哥這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事,毛子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一把拉著尻哥,焦急道:“尻哥,快!快去找浪哥,有...有鬼闖進去了!”
“有鬼?”尻哥一愣,隨即一巴掌拍到毛子後腦勺上:“TM的,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裡來的什麼雞毛鬼怪?你小子是沒睡醒還是喝高了?要不要我幫你聯絡火葬場?”
自從那次被馮小小裝鬼嚇了一次過後,尻哥再也不信什麼鬼怪之談,現在毛子又在他面前提起這個,
他能信那才叫真的有鬼了。
見尻哥不信,毛子頓時急得跺腳:“哎呀!真的有鬼!尻哥,我不騙你!那鬼...哎,算了,我和你說不清楚!真的,你要相信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騙過你?快,我們快去找浪哥。”
尻哥想了想道:“行吧,一會兒你自己說去。”
“那還等什麼?晚了就來不及了。”說著毛子拉起尻哥便要往裡面跑。
“哎,等等!”尻哥從旁邊崗亭內拿出一個寫著‘內有惡狗,閒人勿入’幾個大字的木牌放到門口,這才放心的跟著毛子離開,嘴裡囑咐道:“慢點,尻哥我不太方便,別一會兒竄出來了。”
兩人一路小跑來到現場,此時體育館內人山人海,個個都激動萬分,想要找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尻哥沉吟道:“浪哥要保護林詩雅的安全,應該不會在後面。我們直接去第一排。”樂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