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小是個憤青。
一直都是,從未改變。
小時候聽他爺爺講了不少抗日戰爭的故事,後來跟著老和尚又瞭解了更多。這些卑微的種族在華夏國犯下的滔天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躍馬揚刀踏東京,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
依稀記得爺爺說過,鬼子不除,華夏不安。一個天生骨子裡便帶著侵略性的醜陋而又噁心的民族,豈能有悔過之心?他們究竟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在倭國,他們不僅不以長得醜長得矮為恥,反而越醜的人越有地位,越矮的人越有潛力。
這些人在小時候便會被家族當做接班人一樣悉心培養,長大了不論走到哪裡,不論幹什麼,都會如同香餑餑一樣,搶著要。
有的家長為了讓自己的孩子以後有所作為,可謂是無所不用極其,一張臉火燒、潑硫酸、鞋拔子抽、電熨斗燙...總之為了醜,用盡一切手段。
“我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向我遞爪子,但你只需要明白一點就行。從那一刻開始,你的狗爪子便不再屬於你了。”馮小小側身閃過井上二幣男的鹹豬手,順勢拉住他的胳臂,輕輕往後一扯一掰再一提,“喀嚓”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井上二幣男的右手呈一個詭異的弧度,從後背繞過左肩,軟綿綿的搭在胸口。
“嗷!”一道類似半夜殺豬一般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井上二幣男面容扭曲,想要把手掰過去,輕輕一碰頓時痛得眼淚唰唰唰直流。還沒站穩,又是一道人影閃過,井上二幣男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只感覺自己下身如同被炮轟了一般,那玩意兒不堪重負,直接化為一堆爛肉,頓時整個人一軟,如同沾水的麵條躺在了地上,渾身劇烈抽搐,嘴角滿是白沫。
悲劇的井上二幣男先是被馮小小把手給掰成了麻花,又被王心楠撩襠一腳踢成了太監。
兩人的動作來得又快又狠,看呆了眾人。半晌,終於有一名頭上扎滿麻花辮長著一張爛茄子臉的鬼子反應了過來,跳腳尖叫道:“八嘎呀擼!你們地,竟敢傷害二幣男大人!簡直不可饒恕!不可饒恕!還不快快跪下!牢牢實實奉獻上你們美妙的身體供我們享樂,否則,死啦死啦地!”
真田大莎碧倒揹著手,鼻孔朝天,把馮小小和王心楠一指,一臉囂張的道:“無根君,把她們兩帶回去,今晚,咱們群P!讓她們好好見識一下我大倭帝國勇士的厲害!誰敢阻攔,通通死了死了地!”
“嗨!”
池田無根朝真田大莎碧舉了個差點一百八十度的大躬,額頭都差點給杵地上去了。猛地一起身,不提防左腳絆住右腳,啊呀一聲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伸在嘴巴外面的舌頭直接被咬斷了半截,登時滿嘴鮮血,看上去好生嚇人。
“八嘎!居然暗算鄙人!我地,不會再手下留情!呔!”
池田無根雙眼噴火,從地上爬起,渾身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兩隻胡豆大小的小眼睛中閃過一絲兇光,“譁”的將袍子一撩,露出半截毛茸茸的短肥腿和一隻黑漆漆的蛇皮袋,右手在袋子裡一探,陰惻惻的道:“我這些飛鏢,經過劇毒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只要沾上便會渾身潰爛瘙癢無比,最終自己把自己撓成白骨。顫抖吧!卑微的支那人!”
毒鏢出手,天下他有!
看著池田無根摸出那黑漆漆的飛鏢,真田大莎碧臉上露出了必勝的笑容。
想當年,池田無根一口袋飛鏢,狂丟八條街!手起,人倒地,命中敵人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三十以上!雖然傷的大都是自己人,但他殺人不眨眼毒鏢池田太保的名號卻是徹底打響,狠起來連自己人都射的人,一般人誰敢去惹他?
池田無根半眯著眼,全身毛孔幾乎在同一時間舒展開來,感受著身體四周氣流的波動,池田無根深吸一口氣,猛然睜眼。身子一扭,腰桿子一彎,覷得親切,正要出手,突然天邊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炸雷聲,池田無根登時嚇了一跳,渾身一個激靈,心裡一慌,原本打算扔向王心楠面門的飛刀,瞬間改變了運動軌跡,徑直朝真田大莎碧的肚皮上射去!
真田大莎碧吃了一驚,好在他反應夠快,就在飛鏢即將射中他肚皮時,他十分機智的兩腳一蹬,躍起身子,“噗”,飛鏢並沒像想象中那樣從褲襠下面飛過,而是老老實實的紮在了真田大莎碧的褲襠上。鮮血頓時伴隨著尿液飛濺而起。
“嗷。。。八。。。八嘎!”真田大莎碧正洋洋自得,突然感覺襠部一陣鑽心的疼痛,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想起那飛鏢淬了毒,火急燎原的拔下來,低下頭看去,卻是嚇了一跳,尼瑪的!綠油油的一片,好生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