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前一天被一群富婆玩得死去活來,自己這剛緩過氣,準備獨自一人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剛出大門沒走兩步,只感覺後腦勺一疼,隨即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黑漆漆的地下室裡,牆壁上面隱隱約約能看到鑄著的幾個鐵釦環。白大少見多識廣,SM平時也沒少和他那些小妞玩,自然之道是用來固定手腳的。離他不遠處,駕著一個火盆,讓地下室的裡的氣溫十分舒適,但上面那燒紅的烙鐵和鐵鉗卻讓白大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抽,還有牆角的皮鞭,蠟燭。。。
這尼瑪是要把老子玩死啊!白大少站起來尋找出路,卻發現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一絲氣力。
就在白大少胡思亂想瞎琢磨時,地下室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一名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長相的男子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支注射器,一把拔下白大少的褲頭,將長長的針尖直接扎進白大少屁股,隨後便揚長而去。
沒過多久,白大少便感覺自己綁成了一個大字,接著一個讓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出現在了視野中,沒錯,她便是邵紅梅紅姐。
“紅姐,你這是幹什麼?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做過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白大少還勉強能說話,虛弱無力的開口。
“哎。。。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紅姐不為所動,油膩膩的大手在白大少臉上摸了摸,一臉惋惜的道:“誰讓你總是拒絕姐姐來著?沒辦法,在姐姐走之前,好好陪我玩幾天吧?”
“走?你要去哪兒?”白大少下意識的問道。
“呲啦”紅姐一把撕爛白大少的褲頭,嘆聲道:“老爺子下了死命令,三天之內讓我必須回燕京。你放心,姐姐不會虧待你的,走之前我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但你得好好配合我。”
“你說的是潛。。。”
“既然知道了,那你還打算反抗嗎?”
不就是三天嗎?為了那件東西,白大少牙齒一咬,心一橫:“輕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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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馮小小和秦浪出門的前一刻,炸彈酒吧的後門悄悄開啟一道口子,幾名長得牛高馬大的墨鏡男子賊頭賊腦的伸出腦袋,四下裡張望一番,快速坐上門外早就停好的偏三輪揚長而去。
早市街依舊還是那麼熱鬧,秦浪走在路上下意識的朝昨天老和尚擺攤的地方望去,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想必是被城管大隊給逮了吧。
兩人再次來到那一家早點攤,那攤主一看到秦浪,原本笑吟吟的臉瞬間變成了良種苦瓜。
這張臉就算是化成灰他都不會忘記,昨天免了他一單,這不要碧蓮的今天居然又腆著臉來了!
趕緊抄起擀麵杖,用大的那頭指著秦浪,惡狠狠的道:“小夥子,你當我這裡是招待所呢?天天來?我可事先給你說清楚,今天要是不給錢,就別怪大叔我心狠手辣了。”
“咋的了?小浪子,你吃人家霸王餐了?”馮小小愣了愣,戲謔道。
“哎喲!小姑娘!大叔告訴你,你這男朋友啊!忒不地道!別看他長得人模狗樣,但品德著實低劣,要不得!要不得!”攤主一臉鄙夷的指著秦浪道:“昨天你們倆一起來買的早點,你前腳剛走,他後腳便不認賬,非說和你沒關係,這種吃幹抹淨的男人有什麼好?”
我靠!這都什麼跟什麼?自己怎麼就吃乾抹盡不認賬了?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這店主越描越黑,秦浪趕緊解釋道:“昨天,你走了,我錢不夠。。。”
“呃,算了,今天我給。。。”馮小小很是大方的拍出幾張百元大鈔。但不知為何,秦浪感覺老闆看自己的眼神越發的鄙夷,感覺自己就跟小白臉似的。
嚥下那半生不熟的油炸糕,秦浪和馮小小不再耽擱逗留,一路直到瀟灑一條街。
清晨的這條街空蕩蕩,半天看不到一個人影,就連醉倒在街邊的大漢都睡得異常安詳,彷彿已經到了西天極樂世界一般。
飛虹道場位於這條街的街尾,大門兩邊栽種著幾排白楊樹,這些樹都有數十年的年齡,枝葉茂盛綠樹成萌,門口一條小溪,清澈可見水中的魚蝦,幾隻麻雀停留在牌匾上方東張西望。
乍一看上去,這鳥地方還挺像那麼回事。
還沒走到門口,兩人便被一陣嘈雜的爭吵聲驚動,幾名墨鏡男子正和那些穿著和服的傢伙爭得面紅耳赤。
其中一名矮子不耐煩的道:“我說過了,真田大莎碧大人是不會見你們的,你們地!快走地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