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大家大致已經猜到了這個怪人的身份。
不錯,他確實和當初在女廁所喝尿的異教徒俄式納沙碉有些淵源。
他正是俄式納沙碉的師兄,大名叫做俄式納沙碧!
他所修煉的,依然還是那本超級給力的絕世神功《菊花尿典》。
而且,他的功力,遠在俄式納沙碉之上,還差一點就要達到隔空吸尿的境界了!
怎麼樣,單是說出來,就已經嚇壞一車人了吧?
為了加快修煉進度,這些天俄式納沙碧基本跑遍了銀川市的大街小巷,在每一個公廁的坑位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當然,他這次出來還有一個重要的目標,那就是尋找俄式納沙碉失蹤的線索,順便抓回修煉菊花尿典的爐頂。
修煉了他們這麼神功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氣味的感知遠超常人,俄式納沙碧感知到就在這附近,有極品爐鼎出現過!
一路跟到這裡,不曾想有一個漏掉的公廁。
頓時大喜過望,聞著那讓他飄飄欲仙的尿騷、味,俄式納沙碧頓時渾身一顫,直接達到了高潮。渾然不顧溼漉漉的褲襠,搓了搓手邪笑著,一頭便闖了進去。
“呲溜呲溜……嗝~”
俄式納沙碧癱坐在尿坑邊,打出一個能把人臭暈過去的飽嗝,摸著肚皮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如同吃了一頓大餐一般,一臉滿足地走了出來。
跟著那股淡淡的氣息來到一座略顯古老,門扉虛掩的宅院前,俄式納沙碧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語道:“不錯,就是這裡了!”
自從秦浪收下了尻哥和毛子,這兩傢伙便搖身一變成了宅院的門衛。門背後兩人還用磚頭砌了一個保安亭,看上去倒像是那麼回事。
兩人正閒聊著,突然看到一個穿得古里古怪根本看不清臉的黑袍男子在外面張望,尻哥頓時皺起了眉頭,站起身把他一指,喝道:“哪裡來的乞丐?鬼鬼祟祟的想幹嘛?趕緊滾一邊兒去!別在你尻哥面前晃悠!一會兒大耳刮子打得你認不得爹孃。”
“聽見沒有?說你呢!那莎碧!”毛子把手裡的電棍一指,瞪圓怪眼,一副狗仗人勢的架勢。
俄式納沙碧一愣,脫口而出:“嗯?你認識我?”
“我靠,你誰呀你?老子怎麼會認識你這種叼毛?唔……臥槽,你TM身上這是什麼味兒?掉茅坑了,還是拉褲兜子了?怎麼這麼臭?”毛子剛上前一步,瞬間又退了回來,面前這傢伙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嗆人了!
尻哥也聞到了那股幾乎能把人臭暈過去的味道,捏著鼻子一臉厭惡道:“馬勒個蛋,趕緊滾!草,你TM是去炸了廁所來的?再不滾蛋,別怪我哥倆欺負你。”
哼!凡人!
對於兩人的冷嘲熱諷和謾罵聲,俄式納沙碧根本不屑一顧。一撩那黑得發亮跟盔甲似的黑袍,轉身便朝圍牆邊走去。
照理說來,俄式納沙碧神功蓋世,輕輕鬆鬆便能撂倒尻哥和毛子,然後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從正門進去,但他並沒有那麼做。一來,是怕打草驚蛇;二來,他這人有個癖好,那就是從來不走正門,對翻牆情有獨鍾。
就跟翻圈的母豬一樣,一天不翻牆,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飢渴難耐。
俄式納沙碧來到圍牆角落處,躡手躡腳的從懷裡掏出一隻飛爪,看著那三米不到的圍牆,輕笑一聲,學著電視裡那樣把飛爪在空中掄得嗡嗡作響”,接著往前一拋。
“咵噠!”
飛爪果然牢牢的抓在了圍牆邊緣,俄式納沙碧也不磨嘰,拉著繩子“嗖嗖”兩下便爬了上去,不曾想圍牆上面全是玻璃渣滓,頓時扎得他滿手鮮血。
劇痛讓他瞬間失去了重心,翻筋斗一頭栽到了圍牆外面,差點沒把脖子杵斷。
“嘶……這些狡猾的傢伙!居然暗算本尊!著實可惡!”
俄式納沙碧咬牙切齒的爬起,雙手劇烈的顫抖。沒奈何,只得脫下褲子,趕緊尿了一泡,用他那神奇的尿液淋了淋手,這才鬆了口氣。
略微休息片刻,俄式納沙碧依樣畫葫蘆,再次利用飛爪,飛身上牆,有了前車之鑑,他自然不可能再次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