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浪也不想現在動手,但沒辦法,既然被這個傢伙發現了,那就留他不得。
旁邊胡三兒急忙把頭來搖,示意他不要衝動。
那士兵看了胡三兒一眼,說道:“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在搞基?麻煩你們,下次注意一下場合!這裡是幹那檔子是的地方嗎?快走!”
“好好好!我們這就走!”胡三兒如蒙大赦,拉著秦浪一瘸一拐的朝著杜子騰消失的方向溜了。
路上秦浪一臉不解的問道:“剛剛那傢伙說的什麼?怎麼突然就放我們離開了?”
“唔……也沒啥,他就是叫我們注意場合。”
秦浪不耐煩道:“什麼注意場合?說明白點!”
“好吧,他以為我們是在幹那什麼事情……”說著胡三兒做了一個老漢推車的動作。
尼瑪!
難不成以為老子是基佬?
秦浪氣得牙癢癢,沒得說,這個仇先記下了。
跟著胡三兒兜兜轉轉半天,終於在一處空蕩的兩層民房前停了下來,對面那那棟酒樓戒備森嚴,不少士兵在四周來回巡視。
找到機會抓到一名落單計程車兵,在他口中得知,杜子騰和范家兄弟八點鐘將在這裡進行談判。秦浪大喜,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馬上拽過胡三兒,吩咐道:“現在是七點五十分,給你十分鐘時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給我搞一把狙擊槍來。”
“啊……這大半夜,我上哪兒……好叻,大俠,您就等我好訊息吧!”本想推脫,但一看秦浪摸向腰間,胡三兒趕緊改口,一溜煙兒的走了。
不得不說,當漢奸的人確實有些本事。果然十分鐘時間不到,胡三兒便抱著一杆老舊的狙擊槍,氣喘吁吁的來到了秦浪面前。
胡三兒兩手撐著腰,翻著白眼吐著舌頭道:“大俠,你……你要的急,就……就只有這種貨色了!”
“嗯,湊合能用就行。”秦浪倒也不挑剔,一溜煙上樓,找到一個絕佳的狙擊位置,透過那磨得有些花的瞄準鏡,隱隱還能看到對面人的動作。
對面酒樓。
杜子騰和范家兄弟相對而坐。
兩人隨意寒暄了幾句,便開始進入正題。
範桶點了一根香菸,把二郎腿翹到桌子上,首先開口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老杜,你有點不地道啊!之前我小弟那件事兒,不是給你賠禮道過歉了麼?你自己也說了不再追究,為何突然派人廢了我小弟,還殺我柱子兄弟?你說,是不是有些過了?”
“嗯?這話從何說起?黎副官?”杜子騰根本不知道這事兒,扭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那被搶了老婆的黎副官。
黎副官連忙擺手道:“將軍,這事兒和我真的沒有一丁點關係!您要相信我,自從那次您給我說清厲害之後,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況且,今天一整天我都和您待在一起,哪裡也沒去啊!”
範桶右手彈了彈菸灰,冷笑道:“我有說過是你動的手麼?”
言外之意,雖然不是你親自動的手,但是你丫的派人做的好事!
“黎副官……”
黎副官急忙介紹道:“將軍,我……我今天一直和您待在一起,哪裡來的機會啊!”
這話確實不假,今天手下的幾個副官一直和自己在商討下一步的進軍對策,中途就連吃飯都是叫人端進來吃的,至於拉屎撒尿?不好意思,牆角有尿桶可以解決,大家都是大老爺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所以,杜子騰可以肯定,這事兒絕對和黎副官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