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先動的手，直接從身後照著顧小曼的肩頭捅了一拳，“你說誰呢！誰不分黑白？”

被捅了一下，顧小曼一時沒有站穩往前走了踉蹌了兩步，還沒有站穩又被前面的女生戳著心口嗤笑道：“呀呀呀，我們夜場小公主生氣了？怎麼，你就是用這張臭臉陪客的嗎？啊？”

“你擺張臭臉給誰看啊！”

“怎麼，是沒給你錢是吧？”

說著，一旁的女孩便從口袋中掏出兩百塊錢塞進了顧小曼的衣領中，“來啊，拿出你勾引男人的那一套，跟姐妹幾個笑一個啊，來啊！”

拿錢的女孩一開口，好走位圍著的幾個女孩便跟著起起鬨起來，“來啊，笑一個啊！笑啊！笑一個啊！來啊，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嗎？笑啊！”

像是皮球一般，此刻的顧小曼被圍在人群中來來回回的推搡著。

怒火在眼中燃燒著，就像是小時候一般，她被親生父母扔在了福利院，被養父母扔在了夜場，現在又被這些人來回的推搡著。

難道她就是一輩子都要當做一個皮球一般的被來回的踢著！

憑什麼！憑什麼誰都要這麼對她！

低著頭，眼底積蘊的淚水在流轉著，後槽牙都要咬斷了，緊握的手指，指尖刺進肉裡，終於忍無可忍，猛然抬頭，此刻站在顧小曼面前的女同學被顧小曼眼中的猩紅驚到，瞬間一愣。

心裡一陣無措閃過，不過片刻就被自己壓制了過去，冷笑的看著顧小曼吼道：“幹嘛！你看什麼！錢不夠是吧？好啊，錢……”

“錢！錢！你們就知道錢！”忽然爆發，顧小曼像是暗夜中奔跑的餓狼一般，直接抬手照著女孩的肩頭撲去，用力一推。

積攢許久的力度早就已經等候多時，力道之大，直接大力一推，女孩連連後退了幾步，結果腳下一滑，人就照著地面摔去。

“啊！”一聲尖叫，女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切發生的太過於迅速，直到女孩倒在地上，其他幾個女同學才終於反應過來。

也不顧此刻是在廁所裡，幾個人直接伸手一把拉住了顧小曼肩膀，用力一甩顧小曼就被甩在了牆壁上。

內臟一陣劇烈的晃動，顧小曼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女孩抬手就照著自己的臉打來。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顧小曼的神智就瞬間找了回來。

捂著臉，顧小曼扭過頭看向了剛才動手的女孩。

在對上顧小曼陰厲的眼神時，女孩正要抬手再打顧小曼的時候，被她眼裡的怒火與狠厲，女孩不由的頓了頓。

趁著女孩怔愣的時候，顧小曼反手用盡全力照著女孩的臉就是一巴掌。

相比於剛才女孩的巴掌的力度，此刻顧小曼的力氣是鉚足了勁兒，這一巴掌打過來打的女孩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一開始大家就是想要看顧小曼熱鬧，看她出醜，找她麻煩，結果麻煩沒有找成，竟然被打了，一下子幾個人眼色便陰狠了起來，幾個人對視一眼便跟著一起朝著顧小曼撲去。

看著不斷靠近的女孩，顧小曼不安的吞嚥一口，同一個人根本就打不過這四五個女生，手不斷的在身旁來回的摩挲著，忽然手指觸碰到一個棍子，想都沒有想，顧小曼手臂用力一拉，便將放在塑膠桶裡馬桶刷拉了出來，對上不斷靠近的女生，大聲的吼道：“你們來啊！我不怕你們！來啊！”

“顧小曼！你把……你把馬桶刷放下！”

“你打了我們朋友，還想跑？”

她打了她們的朋友？

冷笑一聲，顧小曼繼續吼道：“我沒有惹過你們，你們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是你們先動手的！”

“顧小曼！”剛才被打的女生的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撥開擋在面前的幾個女生站在顧小曼面前，蠻不講理的說道：“你這個賤女人！你去陪客也好，賣身也好都與我們無關，但是你竟然打江老師的注意，我看你是想死了！”

說完，女孩就要朝前去跟顧小曼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