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潔剛撿起水杯,然後抬頭的時候便感到了一股殺氣。
帶著不安的情緒抬起頭,便對上了左教授冷厲的雙眸。
“拿來!”
左教授伸著手陰沉著眼眸的看著吳潔。
吳潔瑟瑟的抖了下肩頭,“我……左教授,拿什麼?”
沒有多餘的廢話,左教授直接開口:“你藏了什麼,趕緊拿出來!”
聞聲,吳潔立馬恐慌了看了眼自己身旁坐著,同樣迷茫的顧小曼。
被吳潔這麼看了一眼,彷彿她就是一個‘同謀’一般,可是偏偏顧小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對上吳潔朝著自己皺眉的時候,顧小曼恍然明白了什麼,難道是那張紙條?
正在顧小曼剛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左教授已經直接伸手從吳潔的口袋中掏出了紙條。
吳潔裝作下意識的就要去搶,結果動作太大,一下子沒有站穩朝著左教授撞去。
就在兩人撞在一起的時候,門口忽然一群人停下了腳步。
左教授被撞的連連後退了兩步,然後才在反應過來的最前排的幾個女生扶住了雙臂。
“教授您沒事吧?”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進來,緊隨其後的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烏泱泱的衝了進來。
左教授站穩了身子,才看向了來人。
剛才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突然,就連班級的幾個人都愣住了,意識到門口衝進來的人都是一些校領導的時候,本就安靜的教室瞬間就連意識聲響都沒有了。
為首的男人率先走了過來,扶著左教授趕緊的坐了下來。
“左教授,您沒事吧?”
抬眸看著眼前出現的年輕男人,左教授疑惑的問道:“你……你是……”
年輕男人笑了笑,恭敬的跟左教授彎彎腰,“老師您好,我是景瀚。”
“景瀚?”喃喃一句,左教授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臉,伸手拍了拍面前的景瀚,“是小景啊,你……這麼多年不見了,你不是在英國嗎?什麼時候回國的?”
這個景瀚是左教授做老師的時候帶的第一批學生,從景瀚畢業到現在已經有十幾年了。
剛才還在一群校領導面前的男熱,此刻在左教授面前立馬又恢復了恭敬的乖乖學生模樣。
一旁跟著的胡校長走了上來,先問了一遍左教授需不需要去趟醫院,然後才跟左教授介紹道:“老左,您這位學生啊,現在是我們江城新來的教育部部長。”
聞聲,左教授趕緊站起身,不管景瀚阻止,左教授出於公事的跟左教授說道:“景部長好。”
景瀚的臉上尷尬的笑著,“左老,您別這樣,我在您面前永遠都是您的學生,什麼部長不部長的,都是虛的,沒有您當年的教導,哪有現在的我啊。”
兩人又敘了會兒舊,景瀚才終於問道:“左老,您剛才在做什麼呢?”
不提還好,一提到剛才的事情,左教授臉上立馬露出了怒意。
伸手將自己手裡的紙條交給了景瀚,“景部長啊,你看看,現在的孩子啊,真的是太過分了,你看看,在課堂上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傳紙條!”
開啟紙條,靜默的看了一遍紙條上的字時,景瀚眼底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冷厲。
眼神不由的看向了左教授,“左老,只是誰寫的紙條?”
聞聲,左教授朝著吳潔跟顧小曼擺了擺手,“你倆還不趕緊過來!”
這裡還是教室,剛才這群人闖進來已經浪費了時間了,景瀚趕緊說道:“左老,現在是上課時間,這樣吧,等您下了課,我們在解決這個紙條的事情,怎麼樣?”
聞聲,做老師便轉頭看向了坐滿教室的學生們,左教授只好點了點頭,“行,就聽景部長的,不過……”看了眼站在自己座位上,緊張兮兮的兩人,左教授忿忿的嘆了口氣,“今天的事情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跟在景瀚身後的一群校領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緊張兮兮的觀察著景瀚的表情,他一臉冷峻的樣子,不用猜就知道手裡的紙條上一定有什麼震撼的東西。
隨著景瀚一聲令下,所有人便走出了教室。
手裡的紙條被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便交給了身後緊隨而來的胡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