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顧小曼恍然反應過來,咀嚼的動作瞬間一怔。
對上她呆愣的眼神,杜時衍不解,“怎麼了?”
癟著嘴,顧小曼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叔……我……我還沒有漱口呢。”
還以為什麼事情,聞聲,杜時衍不由的嘆了口氣,伸手勾了勾她精巧的鼻頭,“傻丫頭。”
轉頭,關掉火,杜時衍將東西都整理了一下,清晰乾淨手,然後託著故小曼的屁股,將她纖細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大手一託,輕巧的抱著顧小曼便上了樓。
大清早,人容易衝動,尤其是對於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而剛好顧小曼的雙腿處剛好微微的磨蹭著他的某處,在兩人走到樓梯半截的時候,有股堅硬似乎正在戳著她的大腿。
完了!
顧小曼心裡大叫著不好,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了,因為隨著一聲開門聲,杜時衍便直接帶著她走進了浴室,然後順勢的將兩人身上剝了個一乾二淨。
等到再次走出浴室的時候,顧小曼已經雙腿癱軟,不停的顫抖著扶著牆壁走下了樓。
好在最後她以孩子為理由,不然她今晚不知道能不能下床了。
雖然他動作不大,但是按捺了這麼久的熱情,一下子被釋放了出來,如同是決堤的大壩,一旦決堤便再再也覆水難收。
某個罪魁禍首已經神清氣爽的坐在餐桌上,燭光縈繞中,他的輪廓越發的令人著迷。
室內沒有開燈,只有壁爐的火光與桌上的燭光交相輝映著,令人說不出來的曖昧氣氛。
身上還有他留下的氣息,加上這樣曖昧的環境,顧小曼下意識的腦海中不由的就回蕩著某些畫面。
跟他在一起後,她身上的顏色越來越濃烈了。
看到呆在樓梯口的顧小曼,杜時衍擺了擺手,“過來。”
顧小曼沉穩的嘴角立馬揚起,比燭光還要奪目的笑容,杜時衍也跟著心裡開起了花兒。
這個丫頭身上像是帶著魔法一般,令人不由自主的跟著陽光了起來。
隨著照在身上的第一縷陽光,顧小曼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哈!”
一聲舒暢肆意的晨起練氣聲,顧小曼快速的洗刷完自己,然後便跑下了樓。
從美國回來已經三天了,天氣越來越冷,人也跟著越來越懶了。
手下意識的撫向了依舊平坦的小腹,想到也許在幾個月後就會迎來一條小生命,顧小曼的眼底就抑制不住的悅色。
她也不過才20歲,不對……還有幾天她就要再長一歲了。
樓下一陣熱鬧的聲音,好像蘇姨在跟什麼人說著話。
顧小曼走下樓,剛走到拐角的時候,樓下的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蘇姨一個人正在拆著箱子。
一人多高的箱子,蘇姨在中間顯得很是渺小。
“蘇姨,你買的什麼好東西啊?”
聞聲,蘇姨從箱子的另外一邊探出頭來。
“夫人,你醒了。”說著指了指箱子,“這是先生讓人送來的,說是今晚用的。”
“今晚?”顧小曼眼神轉動著,想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蘇姨,今晚是平安夜?”
蘇姨連連點頭,“夫人,這是你們年輕人過的節日啊,你竟然不知道?蘇姨都知道這可是情侶約會的好節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