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貼在她沾著水汽的勃頸處,細細滑滑的肌膚如同牛奶一般,吸引人去舔吮。
腰上的手從浴巾的縫隙中鑽進,拇指帶著清涼摩挲著她滾燙的小腹,指尖跳躍的不斷往上滑去,如同彈奏鋼琴一般,直到他的掌心剛好將她的柔白握住。
顧小曼嚶嚀一聲,不耐的終於開口,“別……別這樣……”
杜時衍抬頭,手指一挑,她身上的唯一遮擋物順著滑溜的肌膚滾落,身體受涼顧小曼本能的伸手想去遮擋,卻被他扳著肩膀轉過身來,與他視線相對。
“曼曼~”他的嗓子因為極力忍耐而帶著沙啞,極具誘惑與沙啞,勾的她全身寒毛豎起。
顧小曼最喜歡聽他喊自己的名字,他會輕輕的喊她“曼曼~曼曼~曼曼~”只有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她才會覺得他屬於自己,哪怕只是一瞬間。
心與身都被蠱惑了,顧小曼只覺得此刻頭皮一陣昏沉眩暈。
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氣,她沒有發洩出去的火氣。
別過頭不去看他,顧小曼兩手用力的從他手裡掙脫出來,也不顧自己身上早就不著寸縷,這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有多誘惑。
頭髮沒有幹也無所謂,走到床邊拉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看著她如同小貓一樣蜷縮在被子裡,那麼小小的一團,昏黃的燈光給兩人之間增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情愫與曖昧。
杜時衍手腳迅速的去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卻獨獨留下了那個四角內褲,便掀起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最後的的一道防線,那是屬於她的。
夜很深,人很燥,這一夜註定是沸騰的一晚。
然而就是那一次,顧小曼被他折騰到第二天一整天沒有下床,自然緊急避孕藥是不可能吃的。
就那麼巧,種子在那一晚被播下了,在顧小曼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這次,蘇瑾言的回來確實太過於突然,顧小曼慌張了。
即使她再怎麼方寸大亂,再怎麼希望蘇瑾言就此消失,她都沒有想過真的傷害她,更沒有想到她會從樓上跌落,甚至流產了!
無論她想與不想,結果都是顧小曼故意傷人。
杜時衍憤怒的離開後,顧小曼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待了多久,實在是被悶的不行了,顧小曼起身下了床。
原本腳踝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結果因為跑的時候又扭到了,沒有輪椅撐著柺杖顧小曼硬是走出了病房。
走廊上依舊是靜悄悄的,VIP病房的優勢,安靜的只有柺杖撐在地上的聲音。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出來,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是……陳澤言?
不知道為什麼,指令碼能的跟了上去,直到在一個病房門口停駐了腳步。
透過半掩的房門,蘇瑾言蒼白著臉的坐在病床上,而杜時衍倒了杯水,親密的坐在病床邊上,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是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掛在臉上的微笑是那樣的自然。
他甚至寵溺的伸手摸了摸蘇瑾言的頭,像是小時候他寵溺著撫摸著蘇瑾言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麼多年了,在他的心裡,能夠得到他柔情的永遠只有蘇瑾言。
每次看到他親暱的撫摸著蘇瑾言額頭的時候,她的心口一陣苦澀,而沒到這個時候,她似乎只有含根棒棒糖才能夠壓制住心口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