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閃電將漆黑的夜空點亮,像是心上開了一道傷口,打了一整晚的雷終於有瓢潑的大雨‘噼裡啪啦’的落下。
人被按在床板上,顧小曼原本身體就沒有多少力氣,被杜時衍這麼折磨著,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魚兒一般,只能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原本是最親密無間的動作,此刻卻不摻雜絲毫感情。
全身筋骨都在散發著刺痛,顧小曼緊咬著下唇卻絲毫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壓在她身上的人似乎察覺出了她的隱忍,彎身冰涼的嘴唇從顧小曼的唇瓣下移,直到落在顧小曼的脖頸上,刺痛感有順著神經直達心臟。
濃郁的血腥味立馬充斥著她的嗅覺,顧小曼緊緊的抿著蒼白的唇瓣,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病服被脫下,顧小曼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杜時衍已經行動了。
“嗯~”一聲悶哼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的從鼻間溢位,意識到自己的嚶嚀聲,顧小曼立馬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一絲聲響。
她越是隱忍,杜時衍越是用盡全力。
得意的看著顧小曼在他的身下蒼白了臉頰,猩紅的雙眸,乾澀的唇瓣。
痛!
好痛!
痛入骨髓,心如刀割。
雖然不承認,可是她的肚子裡確實有了一條小生命。
手不由的輕輕的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的肚子有個小生命,而這個孩子的父……孩子的另一半提供血脈的人卻在做著傷害他的事情。
醫生說過,她本就**壁薄,加上流產對於**傷害很大,本來能再次懷孕已經是幸運了,尤其是前三個月是萬萬不能行房的。
可是,面對杜時衍,她有說“不”的權利嗎?
一如那天晚上一樣,她依舊什麼都做不了!
那晚,也是這樣,無盡的折磨,無盡的黑暗,無盡的痛苦,如同是深淵一般將她吞吞沒。
心裡彷彿被豁開另一個口子,將她的心生生的撕成了兩瓣,可是除了忍受,她還能做什麼?
他是杜時衍,她彷彿根本無力掙脫他的折磨,只能默默忍受。
這個孩子,她想不明白該怎麼對待,甚至想著要儘快的拿掉,可是這幾天的相處中,顧小曼甚至能夠感知到肚子裡那條不知道該不該留下來的小生命,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令她感到驚喜。
跟上一次流產不同,這一次的她更多的事孤注一擲,是埋入心底的那份感情,無法掙脫的血脈相連。
不過幾天時間,她開始有了感情,開始有了不捨。
在杜時衍面前,顧小曼第一次有了前所未有的厭惡,只想要逃開他!
杜時衍的力道很足,懲罰似的在她身上肆虐,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反抗,杜時衍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疼的顧小曼再也受不住的輕喊出聲:“杜時衍,停下來!你瘋了,我好痛啊!杜時衍!”
“停下來?”杜時衍頓了頓眼裡閃過一道狡黠,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