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9年五月,劉辯上位。太傅董承因聽張讓計謀而刺殺劉辯,被何進大將所救後,董承而後被何進按扣一張謀反之罪被殺,隨後何進打著清君側的名號招司隸校尉袁紹進京幫助,袁紹來後勸說何進招董卓進京幫助何進壯大何進,何進聽取了袁紹之見,傳董卓進宮,隨後開始了在宮中大肆清洗宦官勢力的日子。
同年六月十常侍密謀除掉何進,假傳太后聖旨,招何進入宮,蓄意除之,底下謀士皆紛紛勸何進此乃十常侍之陰謀,而何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狂妄道:“十常侍能乃我何?”,隨後,進宮被十常侍所害。
京中大亂,劉辯害怕被殺攜著幼弟劉協出宮逃命,被趕來進宮的董卓所救,進宮的董卓整合了何進兵馬為已用驅趕了袁紹獨自掌權,隨後廢少帝立劉協即位,為漢獻帝,不久毒害少帝與何太后,專斷朝政。至此董卓霸朝便由此展開。
清晨,太陽從東邊的天際漸漸地探出腦袋,像害羞的少女,怯生生的。一會兒,它大概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於是竟像個頑皮的小男孩,一下子跳出了地平線。頓時,大地上的一切都變成了金色,像披了一層閃著金光的紗衣,世間的萬物也都活躍起來了。
太陽的光芒透過許碩的窗戶照射到許碩的臉龐。
“先生還未起床麼?”門外梨兒躊蹴的問著守在許碩門口的兩個士兵,因昨日張角吩咐過不可隨意打擾先生休息,張角看如今都日上三竿了,許碩還沒起床,便叫梨兒去叫許碩起床,說有事相商。
屋裡的許碩眼睛被太陽照射的光芒給弄醒,剛好聽到門外好像有何人在叫,便對門外問道:“是梨兒姑娘嗎?”
門外梨兒聽到許碩的聲音,知道許碩已經醒來便朝著屋裡道:“先生,如今都日上三竿了,快快起床,將軍叫您去書房議事!”
“好!你回去告訴將軍稍等片刻,某馬上洗漱一番便立刻前往。”許碩對門外梨兒道。
許碩收拾好之後讓守在自己門口計程車兵給自己朝書房帶路。
“這裡就是書房了,先生您請進,小的們就先回自己崗位了!”把許碩帶到書房計程車兵對許碩恭敬一番便轉身回去站崗。
其實黃巾並不是很富裕,對張角來說,他還是很清平的,說好聽是書房,不過是小宅子裡隔出一件獨立的小院兒,因和主院隔開,所以一般張角和張寶他們議事都在這裡悄悄議事,除非有緊急事情才會在大堂就給張角彙報。
一進書房,除了張角,還有兩位坐在張角兩旁。
“先生你可算來了,咳咳~”張角欲起身相迎,許碩看他臉色依舊不好,便走進按住了他,落坐對面。
“先生,如今朝廷大亂,正是我黃巾百姓反擊之日,推翻朝廷bao政,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啊!”張角感嘆道。
一旁的張寶大笑道:“如今朝廷那些混賬窩裡鬥,哈哈讓謀聽聞了很是高興,我黃巾百姓終於有了翻身之日,我聽大哥說你乃聖人,可有什麼計謀焉?”
而張寶旁的張梁默不作聲,眼睛一直盯著許碩看,想看許碩到底有何本事,那雙眼彷彿想把許碩看透一般。
“亂了麼,哈哈終於亂了,董卓還是進京了,這很好,至少我知道後面的事情,如今明年開春估計就是十八路諸侯討董之日,也就是沒空管黃巾之時,嗯,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如今不做點什麼的話也不好,至少先多佔地盤先把黃巾百姓安頓好再說,百姓乃根本。”
許碩聞言對張角道:“如今朝廷洞亂,確實乃我等之機會,但如今各路諸侯都對我等虎視眈眈,如冀州袁紹,淮南袁術這些諸侯,現在且不可亂動。”
張寶聞言不幹了,嘲諷道:“那依先生所見就是不做任何作為隔岸觀火咯?”
“正解”許碩不可否認道。
張寶不爽了吼道:“我怕是先生害怕了他袁本初了吧,我不怕,大哥,你給我一萬士兵,我保證在此期間攻下至少兩城,打出我黃巾之威!”
“二弟不必激動,先生自有先生之見,我等且聽先生意見,不要在先生面前如此無禮,還不快快坐下,咳咳~”張角說完捂著嘴暗咳了兩聲。
張寶看張角神情激動,連忙給張角道:“大哥息怒,小弟之過,別激動,弟只是不想到眼前的機會就這樣流走,弟知錯了,大哥請保重好身子,帶領我們黃巾百姓走向光明。”說完張寶也對許碩賠禮道歉一番,盤腿從新坐下。
“將軍不必激動,二將軍不過是為百姓之福而著急心切罷了,三位將軍且聽某來說。”許碩平靜道。
“如今,雖你們看朝廷動盪,但我黃巾乃是推番朝政之勢力,若動作太大,關內各路諸侯必定會先聯合鎮壓我等,如今他們雖自顧不暇,但也不可小覷,依某之見先休養生息,等我黃巾兵壯糧多之日起兵不是更好?讓他等諸侯相互消耗後我等去收拾殘餘更好的減少沒必要的犧牲,如今我黃巾百姓雖百萬之眾,但能戰之兵不過了了幾萬罷了,能拿出手的將也不過雙手之數,其他不過全是老弱病殘與普通百姓罷了,若現在起兵讓各路諸侯把矛頭直接指向與我黃巾該怎辦?你若說黃巾有各路諸侯一戰之力,就當某沒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