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又強迫自己不要這樣想,千萬不要這樣想。
這樣子會讓他更加的慌亂,正在無助的時候忽然瞧見遠方的樹上有著發光的珍珠。
當他看到這珍珠的這一刻,才覺得整顆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順著珍珠的方向走過去,果然便看到了人。
“這珍珠簪子是楚心做給我的,當時我進宮許久,卻不得陛下在意,便給我做了這個簪子。說是到了夜間珍珠會發光,一般人條件會發光的珍珠一定會好奇,也是沒想到現在已經物是人非。”
錦純將發上的珍珠簪子拿了下來。還記得當時楚心將這簪子遞給自己的樣子,那個時候她滿臉笑意。
覺得自己的想法一定非常的巧妙,珍珠不是多麼華貴的東西,但是會發光真是奇妙,自然也是足夠吸引人
就像當初很在乎元珩想要得到他的關注,可是現在沒想到對他卻一點感情都沒了,甚至有幾分淡淡的怨恨以及嫌棄,更沒有想到楚心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說好了要彼此在宮中陪伴一輩子的,可現在人怎麼就沒了呢?
“對不起,又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寒祈沉默了,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妹妹的錯,害死一條人命,簡直是太過惡毒。
錦純搖搖頭,將簪子收進懷裡的愛好。
“現在就別說這些了,趁著天亮人參加長在哪裡,我們便趕緊過去吧,不要再耽擱時間了。”
這個問題再糾結下去,沒有辦法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即使是親兄妹,也不應該為妹妹的代價付出責任,天底下也確實沒這樣的道理。
更何況寒祈已經許多次向自己表達了歉意,現在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會沒完沒了。
寒玉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往床邊摸了摸,發現心裡一緊連忙衝床上爬了起來,昨夜她和元珩還躺在一塊兒的今天人怎麼就沒了?
“寒玉姑娘,你終於醒了!”
翡翠早就帶著人在邊上候著了,看見寒玉起來檸檬服侍洗漱。
“陛下今日醒得早,醒來之後說不要打擾姑娘,現在在書房。”
翡翠小聲的提醒,其實也不知道寒玉和陛下究竟是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兩人居然可以躺在一張床上?
寒玉煩躁的點點頭,昨日哥哥就和錦純一同出宮了總結出宮不是好事,萬一兩個人在一塊幹纏烈火做出些什麼來?
那豈不是哥哥就徹底被這個女人給迷住了,自己想要拉都拉不回來了?
那到底是自己的哥哥,怎麼可能願意看著他被別的女人所迷惑。
可是看哥哥這樣子彷彿就像是一頭扎進去的一樣,可真是麻煩。
難得元珩今日醒得倒早精神也好,覺得頭不那麼的疼了,所以便起身來了書房,伸出手,手上真的是沒了一點的肉。
正在摸著一幅畫,畫中的人就是楚心。
恐怕若是不再看看這些話的話,也許會忘了他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自己的記性好像很是不好,也許是因為自己病得越來越重的緣故吧。
有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記憶似乎在漸漸的變得模糊,楚心的臉似乎是已經記不清楚了。
所以今日生字號就想著來看一看,還好留下了一幅畫,還好能夠讓自己好好看清她究竟是副什麼樣子。
只是為何她眼裡總是有著淚水事啊,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阿珩哥哥不過才身子好了那麼一些,你就急著來看奏摺嗎?這些許宴大人都會處理好的!”
寒玉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話頓時就愣住了,這話中的人是楚心,怎麼又是她?
只是現在她也不像從前一樣只顧著自己發洩脾氣,倒也學會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