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威武,那我要先陪哥哥幹上幾碗了,等將來高升了一定要照顧兄弟我的小買賣啊。”
“那是必然。”李元昊一臉得意的大聲道。
正說著,那個叫四兒的夥計拿了一個包袱出來遞給呂老闆。那李元昊見了吃驚道;“怎麼?兄弟要出門嗎?”
“正是,我今天要到西安看看,那裡還要一攤子事情,不能與哥哥深談了。”
“不防事的,兄弟你儘管去忙,咱們得勝回來見,到那時咱們兄弟不醉不歸,哈哈哈。”說完帶著一幫手下直奔裡間去了。
這裡呂老闆也背了包袱,拉了匹駿馬吩咐完張掌櫃等人,打馬出城而去。
呂世和根據地的所有人都在艱苦但快樂著的忙碌著,不分黑夜和白天。
過天星吳濤曹猛和那些隊長們,忙著訓練教育著那些非常疲累但卻非常亢奮計程車兵還有民兵,三叔和呂世,春蘭還有老營原先的四老都是在忙著葫蘆峪的建設。
趙鐵匠和張家二郎則近乎偏執的研究著呂世發明的風車,關於這個風車為什麼被闖王喚作荷蘭風車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風車不但神奇的把低地的水源源不斷不知疲憊地提到了高處,澆灌著山坡上的梯田,為即將到來的春播做著準備,而且還帶動著一個個磨坊裡的磨米磨面笨重的石碾子,把本來費時費力的工作變得輕鬆,所以,就帶著一大邦已經開始痴迷於此的工匠和學徒,要把風車這個東西運用到捶打兵器和鍛造之中去,想想看,如果有一個或者很多個足夠大的風車帶動這一個個重達上百斤的大鐵錘,來捶打那些剛剛出爐的鋼鐵,那麼,什麼樣的鋼鐵都會變成了繞指柔。
呂世欣喜於這些瘋狂熱情的人們,把自己的一知半解的知識不斷的貢獻給他的兄弟和學生,讓學生們不斷的開闊著視野。
這就是呂世的快樂,這就是整個山寨的快樂。
三叔則是痴迷於開山炸石修梯田,每當看著一個個村子的老老小小螞蟻一樣的搬動著石頭土方,一塊塊本來的坡地變成一封封良田,看著風車抽上來的水,順著剛剛修建好的水渠灌溉著春天的希望,怎麼不讓千百年靠天吃飯的百姓歡欣鼓舞幹勁沖天?
、、、、、
總之,這個初春的其他地方可能都是死一樣的灰暗無生機,但葫蘆峪的春天確是爆發著無限的活力和生機。
當趙興打馬找打一個水庫的工地時候,看見呂世正挽著褲腳,在一處用滑輪組吊裝一架大風車的闖王,匆匆走到跟前,附在軍師耳朵上低低的說了兩句,然後就和一身泥水的闖王笑著,一邊和身邊不斷給闖王施禮的百姓打招呼,離開了熱火朝天的人群。
“是老呂回來啦?帶來的訊息可確切?”實際呂世就是習慣的問問,對於老呂這個外表豪邁粗疏,但心細如髮的漢子卻是百分百信任的。
趙興一面給呂世拉來戰馬,一面小聲道;“也算咱們運氣,本來是呂小隊長收集了完全的張元和李元昊那廝的兵力兵員成分,以及裝備情況,但不見他們動兵,就想先回山寨來先彙報一下,卻不想剛要出門,就碰到那李元昊這蠢貨到他的酒店裡喝酒,為第二天的出征祝賀,所以及時的得了確切的出兵時間,真是萬幸,晚一步就錯失良機,不知道還有怎麼變故周折。”
“好,既然知道他的出兵時間和出兵方式,我們就百分百的勝算了,通知其他的人了嗎?”
“通知了,現在大概都到齊了,就等著闖王到了就可以開會了。”
“不要驚動根據地的村長等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其實這一仗我不認為很嚴重,是吧。”
看著呂世那胸有成竹波瀾不驚的神態,趙興就更有信心;“闖王放心,這事我曉得。對於這一仗,兄弟們非常有信心,大家都保證那張元小兒根本就看不見咱們前寨的寨門。“
“哈哈哈,好,有這樣的信心就好,但也要告訴大家,在戰略上藐視敵人,但在戰術上我們一定要重視敵人,這樣才能百戰百勝。“
“闖王所言精闢無比。真是經典啊。”陳三不由的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軍師。
呂世被誇讚的老臉一紅道;“你可別推崇我,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一位無與倫比的偉人之言。“
“闖王真是博學多聞,趙興不如也,有機會一定向闖王好好請教。”
呂世尷尬的笑笑岔開話題;“好了,我們馬上開會,安排戰行,一定不要讓張元那廝如了心願。”說罷打馬飛奔而去。趙興打馬緊緊跟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