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折返回廢墟,往城郊的祭祀塔行進。
為避免路上碰上幾大流派的餘孽,我們連手電筒都不敢開,就著模糊的月光前行。
不過,這群人一個個全成了驚弓之鳥,原來人員聚集的城池廢墟,此刻僅剩下一些帳篷,一個鬼影都不見。
半個小時後,大家穿過了廢墟城池。
花癲鶴爛著一張臉。
“大佬,能不能給點吃的?”
不僅是他,艾小豔師徒也一臉菜色,走起路來氣喘吁吁。
棠姑娘給了他們一點乾糧。
這幾個貨一邊走路,一邊狼吞虎嚥,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來到了城郊祭祀塔之前。
這座塔也不知道建了多久,上面雜草叢生,塔身都有一些斜了,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坍塌的既視感。
禿子手指著塔,對我們說。
“進偏墓的通道,就在塔裡面。”
花癲鶴踹了他一腳。
“你他孃的,帶路!”
禿子彎腰進了塔。
眾人跟著他來到了塔的第三層,裡面有一尊破敗的佛像,他按照左三右二的規律,掰動了佛像,又帶著我們折返回第一層塔。
我們見到第一層塔左側地面有一塊大青磚,竟然露出了縫隙。
掰動青磚,發現下面呈現出一條階梯,石頭鋪成的,很斜,裡面黑咕隆咚,還往外冒著絲絲涼風。
花癲鶴說:“東市賣西貨的機關,沒多大意思。”
對他們三人來說,可能沒覺得有啥。
但對我們來說,這種機關設在第三層,入口卻設在第一層的做法,確實有夠神奇。
拿手電筒往下面晃了晃,什麼也看不見。
禿子帶頭下了階梯。
我們也跟著下去了。
花癲鶴挺貼心的,小心翼翼將上面的青磚重新給蓋好。
斜著往下行進了十來米,地勢漸平,周圍甬道壁上有不少斑駁的畫像,都是一些先民日常生產作息圖。
小圓乎在我的懷中,頭轉個不停,小眼好奇地盯著那些畫像。
我問:“你夢中有這些畫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