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說道：“是她對不起你？還是你對不起她？是她為你付出的多？還是你為她付出的多？”

張小白吸口煙，說道：“走到現在，我虧欠她的太多了。”

司徒登說道：“就因為她當初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她這一輩子都毀了！”

張小白說道：“我不想這樣的，不想的！”

司徒登嘆口氣，“這可能就是命吧，她的命就是這樣！”

司徒登曾經以為自己有機會，經過昨晚那次聊天，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了解周舟，正因為了解才愛上她。

兩人喝著酒，看著風景，隨意說著話。

行了一個小時見到兄弟山。

頂峰公寓尤其醒目，依稀可見幾個人影，之前張小白打過電話，說已經到了這邊。

司徒登站起身，跳著腳揮著雙臂。

張小白有些無語，這傢伙有時候怎麼這麼小孩？

然而司徒登更小孩的一面表現了出來。

他雙手放在嘴邊做大喇叭，然後高唱起來。

“西湖美景，三月天誒，春雨如酒，柳如煙誒。”

然後分飾兩角，掐著嗓子用女子聲音唱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

司徒登唱的很投入，跳的很激動，然後山頭那些人影便消失不見了。

司徒登重新坐下來，感嘆道：“千里相會也無緣啊！”

說罷喝了口悶酒。

張小白問道：“你愛她嗎？”

司徒登翻了個白眼，“愛有個屁用？”

張小白說道：“愛一個人是你自己的事，跟她的態度沒有關係！”

司徒登想了想，說道：“有理！”

張小白笑道：“做事不求回報，或許才能有意外收穫。”

司徒登仔細想了想，說道：“有理！”

兩人碰杯，喝了一口。

司徒登嘖巴嘖巴嘴，“你說的話真他孃的有理，這酒真他孃的有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