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遙抬起她道前爪使勁的撓著自己拳頭大小的腦袋,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這畫中的女子。
“她是不是很漂亮?”六師兄的聲音從遲遙的腦袋上空傳來。
遲遙勉勉強強地“恩”了一聲。
“我也認為她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遲遙留意到六師兄在說這句話時,那醉人的眼眸似在回憶與這女子的美好記憶。
“你喜歡她?”
六師兄瞧了遲遙一眼,不假思索道:“當然。”
“你這個人很奇怪,喜歡她怎麼還把她的畫像隨便拿出來,還有你這燒紙帶著這小姐姐的畫像,你不會是給這個小姐姐吧?”
遲遙本口無遮攔的一句話,卻不想在六師兄那黯然神傷的眼眸中得的到了肯定。
“她……”遲遙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因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能閉嘴不說話。
“她去世了,這紙錢便是給她燒的。”六師兄盯著那畫上的女子,幽幽解釋道,確認了遲遙的猜測。
他拿起放在柴火旁的畫像,目視著畫像中的人,婉婉道:“她是我這輩子唯一鍾愛的女人,可惜……”
六師兄回憶起過去的種種,他側臉看向一旁坐的規矩的小狐狸,欲言又止:“想不想聽個故事?”
按照遲遙以往的經驗,這六師兄說講故事,講的必定是他自己的故事,瞧他那一副往事不堪愁苦的樣,若是它今天不聽,也過不去了。
遲遙雙前爪一灘,示意他道:“我洗耳恭聽。”
六師兄回眸望向那團火焰,記憶被拉回二十年之前。
“這畫中的女子叫寒如意,是永城仙門世家寒家的掌上明珠,為人熱情心地善良,因此從小便招人喜歡。”
“寒如意?”遲遙在心中嘀咕著,眼前劃過一冷麵女子的連忙,這就對了,難怪她會以為這畫中的女子彷彿在哪見過,寒如意,寒如願,若她沒猜錯,她們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親戚關係。
遲遙瞧了眼六師兄,見他不曾留意自己發呆,忙豎起耳朵仔細聽到。
“我與她相識是在三十年前的永城的擂臺上,當時的我年輕氣盛,身懷絕技的我總是自我感覺高人一等,直到碰到了她,她是如此的美麗的傾城佳人……”
“所以你們是不打不相識?”遲遙並不想聽他們打架的經過,忙將話題轉移。
“是,半年後,我們相愛了,可是愛上我的還有一個人,她的妹妹寒如願。”
遲遙挑眉,心想,狗血劇情開始了。看不出來這娘娘腔的六師兄追求者還不少。
六師兄並沒在意身邊小狐狸的想法,只故說道:“這寒如願性格孤傲,為人狹隘,雖然與如意是親姐妹,卻不及她萬分。但是她對她的姐姐卻是極好,在她得知我跟如意興趣相投,彼此私定終身後,她便負氣離開了家。”
六師兄頓了頓,語氣變得低沉,“一切禍事的開端便從此刻開始,自寒如願離家出走,我便跟如意四下裡尋找,終於在一個月後的晚上,寒如願突然回到的家中,回到家中的她性情大變,沒有了往日的飛揚跋扈,孤傲,而是整日將自己關在房中。”
“家中的人都以為她是出去一趟長見識了,都不曾在意她的變化。直到有一天,如意想要找她談心時,意外的發現寒如願身上的傷口。”
“你是說寒如願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