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大機率會死?不一定吧,咱們都一起幹活多少年了,就別藏著掖著了。”霧隱五郎認真說道。
白河拉了拉口罩:“這又不是戰鬥型任務,純看運氣。”
五郎拿起新檔案又閱讀了一遍:“部長是想讓你一個人進去吧,如果是一個人進去,那就不存在多餘的人,哪怕身邊真的有莫名其妙出現的同伴,也只要果斷殺掉就行了,如果是你的話,不管是誰都能解決。”
“記憶篡改類異常,不是靠這種事前決策就能影響的,這種取巧的方法大機率沒用。”
“你怎麼知道沒用?”
“因為我來這裡之前,和部長提起過這種策略,你猜部長對我說什麼?”
五郎和夏守都皺起眉頭,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壓抑的氣息。
“部長對我說,來這棟別墅中的,只有我一個人,這個別墅裡除我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白河冷冷道。
話音剛落,霧隱五郎“咚”的一聲,身體化作一陣煙霧,直接原地消失,只留下半截木樁在沙發上。
木樁替身忍術?!
夏守心下一驚,危機感突然襲來。
他身體猛地後仰,連帶著沙發倒向後側,以沙發為掩體,逃出白河的視線。
要開打了嗎?!
夏守的心砰砰直跳,腦海中還回蕩著白河剛剛說的那句話。
這個別墅裡,只有白河一個人!
所以他和五郎,其實是白河進入月灼村之前,測試殺戮決心的試驗品?
“喂,胖哥,開個玩笑而已。”沙發外頭傳來白河的輕笑。
緊接著,夏守聽到霧隱五郎的聲音從同一個方向傳來:“小夏,你慢慢出來,從側邊繞,不要出現在白河的視野裡。”
夏守小心翼翼地從側面繞出,然後看到霧隱五郎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白河身後,手中的苦無從後方繞過,抵在白河的脖子上。
他本人,則以一種難以描述的灰塵狀態,介於半實體半霧狀之間。
剛剛只一瞬間,這兩人就已經交上手了?
勝負算分出了嗎?
看起來似乎是霧隱五郎佔了上風!
“胖哥,你太沒幽默感了,部長的確這麼和我說了,但只是舉例,我知道你們都是真人。”白河解釋道。
說完,他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早就錄好的錄音,是上官炎的聲音:【你們好好好相處,不要打架哦,如果在準備階段發了瘋,就只能把你們都送去議會法庭了。】
上官炎那滿不在乎的語氣,讓人聽了牙癢癢。
霧隱五郎從灰塵狀態走出,惱火地抱怨道:“開什麼玩笑,我嚇尿了啊!”
“該害怕的是我才對吧,如果你認真出手的話,一瞬間我就死了吧。”白河說道。
“兩位,你們到底還打不打?”夏守趴在沙發後,緊張地問道。
他現在是沒有一點戰鬥力,連鏡子魔術的鏡子都沒準備。
唯一的手段,就是死掉進入血魔二階段。
但死後二階段,顯然不能在這種場合被人知曉,否則肯定會被管控局當做異常體抓起來。
白河瞅了眼夏守,撓了撓白髮,淡淡道:“沒事了,對不起,不是我非要幹這種事。”
“肯定又是部長。”五郎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說,如果我進入月灼村,很可能就會遇到剛才那樣的處境,即便我認為你們是同伴不出手,也有可能被你們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