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戰斧吧?”
“沒錯!將力的傳導壓縮在空氣上,讓拳風像斧頭一樣鋒利!”
“剛剛那個是鐵塊嗎?”
臺下的人嘰嘰喳喳,夏守也從他們的口中獲得了關鍵資訊。
他再次俯身逼近,上官炎順手一個上勾拳,夏守直接側身讓出來對方揮拳軌跡的延伸平面,果然沒有受傷!
如果對方是靠拳風殺傷,那麼只要把拳頭揮舞的軌跡,所延展出的那個平面也當做危險區,就能避免被打傷了,雖然這樣閃躲的難度直線上升,但用蠍脊就可以適應!
至於那個被稱作鐵塊的防禦技巧,的確非常棘手。
他全力以赴的一拳都沒有傷到部長分毫,說明即便有個人拿著榔頭重擊她的下巴,恐怕她也不會受傷。
就是不知道這種程度的防禦是否能防下利器的割傷和尖銳武器的突刺傷。
突刺和打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一塊鐵被榔頭敲一下可能沒什麼變化,但如果用針頭用力紮下去,可能就會出現淺淺的針痕。
他的拳頭就等於錘子和榔頭,如果將施加在拳頭上的力量,完全施加在一根手指上,大幅翻倍的壓強是否能突破部長的防禦?
成功的可能性存在,但更有可能是他的手指直接折斷。
思考間,兩人拉近到極近的距離。
夏守伸出手指,從下到上刺向上官炎的咽喉。
上官炎右腿如鞭子般抽出,捲起的氣流像斧頭一樣劈向夏守的小腿。
夏守雙腳跳起離開地面,這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這種非常規戰鬥的經驗,蠍脊還沒吸收足夠,這次的決策失誤足以讓他敗北,雖然他能靠極強的腰腹核心力量在空中調整身體,但上官炎特殊的打擊方式,讓這種調整變得毫無意義。
上官炎甩出的右腳沒有馬上回到地面,而是直接正蹬踹向夏守腹部,夏守感受到一股極強的衝擊力從腹部擴張開來,緊接著擴散到全身。
這種感覺不像是被打了,更像是一股恐怖的強風正面吹拂在身上,正面的身體每一寸位置都承受著相同的巨大壓力。
兩邊的景物迅速向前拉伸,他飛了出去,後背撞上了擂臺的繩欄,極富彈性的繩子“嘣”的一聲撐斷,他不受控制地翻了個身,重重摔在地上。
周圍一片討論聲,夏守趴在地上,面板肌肉,甚至連骨頭都麻酥酥的,但卻不疼,就像鬼壓床醒來時的全身麻痺一樣,雖然很難受,但好像沒有受傷。
“還要練哦。”上官炎從角柱上拿起外套披上,優雅地跳下擂臺,走到夏守跟前,“哪怕學不了唯心武道,也要學會怎麼應對。”
本來一直在旁邊偷笑的五郎,衝上來,激動地說道:“部長,你怎麼能手下留情呢!上次你和我打可不是這樣的!”
“當時我手下留情了,但沒想到身為忍者的你這麼不經打。”上官炎調侃道。
“怎麼可能……我,我只是專精忍術而已,體術不是我擅長的。”五郎支支吾吾地說道,十分沒有底氣。
夏守扶著擂臺站起,活動著麻痺的身體。
切身體會過唯心武道的威力後,夏守稍微有點兒明白這一門技藝的威力了,這項技藝就等於一種極其強力的異能,對異能沒有優勢的超凡者,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