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亦回想著暑假以來,自己忙著實習,回家倒頭就睡,這個黑白的鍵盤對他都變得如此陌生。
“你當初組建樂隊的時候是為了自己,解散樂隊的時候也是為了自己。”齊柏林不屑地說到,“你其實比誰都害怕失敗。”
面對齊柏林並不合實情的指責,林之亦沒有否認。失去了袁杉杉的樂隊,確實沒有特色,一味地堅持下去,最後也只能落得個平庸。
他多麼希望那次校週年慶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或許風火輪到今天還能上臺演出。
帶著些許不甘與失意,他重新坐上久違的琴凳。追隨著自己思緒的指引,讓情緒隨著音樂宣洩而出。時而哀傷時而澎湃,Au
the
配合著他敲擊鼓點,齊柏林也跟上了節奏。三人即興演出了一首英倫搖滾風的歌曲。
一曲奏罷,酒吧的客人為他們歡呼。一股電流同時穿過三人的心臟,某一瞬間,將三個不同的生命體連結在了一起,這便是舞臺的魅力。
酒吧的老闆在他們下臺後找到了他們,把自己的名片一一塞到他們三人的手中,他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正在經歷中年發福,即使在紀梵希皮帶的束縛下,啤酒肚也開始若隱若現,他油光滿面地說到,“鄙人姓金,名前來。是這家夢都酒吧的老闆。”
三人手握著名片,不知金老闆這是何意。
“我注意到這位金髮帥哥已經很久了。恕我直言,您長得實在是太俊美了。”
明明這是讚美之詞,Au
the
卻覺得後背有股隱隱的不安,並繫上了自己襯衫的領子。
“哦,當然,這兩位也不差,特別是這位鍵盤手,哈哈!至於您吧,就是身高上面有點不足,但長相還是很有特點的。”
齊柏林一臉黑線。
酒吧金老闆對他們外面的一番評價更是讓三人一頭霧水,常在酒吧混的Au
the
直接問到,“金老闆,您有事就直說吧。長相是爸媽給的,天生的,改不了。”
金老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無意冒犯!絕對無意冒犯!只不過我們現在酒吧正在招主唱樂隊,不知三位帥哥是否有意?”
“對不起,我們不是樂隊!”齊柏林直接拒絕。
Au
the
也說到,“我們剛才只是即興演奏了一下。再說,我們三個人也組不了樂隊。”
金老闆聽了略帶惋惜地說到,“這樣啊,那確實有點可惜了。”
林之亦喝得有點多,也沒多想。把金老闆的名片塞進西裝褲子口袋,就回家睡覺了。
直到第二天,鄧阿姨在洗衣服之前問他,“少爺,這個叫金前來的人,您還要聯絡嗎?您放在褲子口袋裡的名片還要嗎?我差點就把這張紙連著褲子一起洗掉了!”
他這才仔細回憶起昨天金老闆說的那些話,“酒吧駐唱樂隊?”,就在一瞬間,靈感又重新湧上心頭。他照著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一番自我介紹後說到,“金老闆,駐唱樂隊表演一次多少錢?”
“一首歌兩百!”
這個價錢比林之亦預想的少了很多,原先在心裡盤算的計劃也落了空。他失望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哀嘆到,“袁杉杉啊,我要怎麼幫你呢!”
恰巧,Au
the
又發來資訊,說要再約酒吧。林之亦的腦袋還尚未清醒,就直接拒絕了,但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急忙撥通了他的電話,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問到,“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