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淒厲地嘶鳴,抬起馬蹄瘋狂地往前奔跑起來。
鳳淺整個人往後仰去,一下子又滾到了馬車尾。
她深吸了一口氣,扒著窗框坐起來,這會兒倒沒有再兇了,而是安安靜靜地坐著。
趕馬車的人忽然挑釁她:“你怎麼不繼續罵了?我還以為,你有多蠻橫。”
鳳淺擰著眉,坐在一旁,自己這是得罪了誰?難道她被綁架了?
沒道理啊,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得罪誰?
難不成是白慈?除了她還真是想不到別人。
現在靠著丞相府,恐怕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趕馬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微微側頭蹙了蹙眉,“喂!怎麼不說話了?”
鳳淺的冷眸轉了轉,屏住呼吸,往馬車簾後躲去。
馬車簾微微掀起一個角,鳳淺手中的金針夾在指縫中,等那人掀開了簾子,金針朝著他的耳後刺去。
那人的身體僵了僵,像是被點穴了一般,動彈不得。
鳳淺緩緩勾了勾唇,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綁我?”
鳳淺揉著屁股,緩緩挪到那人旁邊,探了探頭朝著那人看去,一眼瞧過去,居然有點眼熟。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拿手往他眼睛下面遮去。
那人動彈不得,只是緩緩瞪大的眼睛表明他同樣震驚著。
嘴裡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奈何,就連張嘴都是一種奢望。
他暗自心驚,這是什麼點穴的手法,居然連他都無法衝破。
而且那張臉,似曾相識。
鳳淺歪著腦袋,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
鳳淺不敢久留,認了許久都認不出來,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