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居初一定是非常糾結的。不過,現在,他應該已經解脫了。這件事之後,郭媛應該已經認清了自己父親的醜惡面目。”耿小凡平靜地總結。
“可那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所以,她只能選擇逃避,離家出走!”耿貺終於理解郭媛了。
“真正促使她離家出走的原因,其實是,她知道了河平是你的妻子,你們恩愛如一,你不會跟她有任何結果。”耿小凡平靜地看著兒子。“我幾次見她,她都握著一枚同心結,是你送給她的吧!”
“不是!我怎麼會送她東西?那同心結是我在寧縣店鋪看到的,感覺挺好看,準備買了送給河平的,結果被她搶了!”耿貺直接“坦白”。
“那玉簪難道也是她搶的?”耿小凡又開始注視兒子頭上的髮簪。
“算是吧!我失手弄壞了她的金簪,她就搶了我的玉簪,逼我賠她。”耿貺感覺自己這會兒有些心虛了。
“哎!你總不愛欠人人情,這次這情債,怕是你一輩子也還不上了。”耿小凡嘆了口氣。
“我是欠她,但我只是欠她一條命,我不欠她情債。”耿貺果斷否定。
“好吧!這些事情我懶得管,也管不了。你自己妥善處理吧!只一點,你辜負河平,我可是不依的。”
“怎麼會!我就算把命還給她,也不會辜負河平。”耿貺信誓旦旦。
“有些時候,命並不是最重要的。郭媛為了你,寧可犧牲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這是你拿命能還的嗎?”
“這,這個......”耿貺真的猶豫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趕快轉話題,“爹,我們不說她了。我還沒弄清,你們怎麼找到邊寨的。”
“邊六和郭廷的關係,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些年何六就是在邊家和田家之間往來。郭廷或者說田單那些不可告人的財富都藏在邊寨。所以,我一邊讓河平跟居初從蹤跡查,一邊從箱子裡那些物證查,很容易就鎖定了邊寨。只是我沒想到,你傷那麼重。”
“哦!原來那竹簡裡真有大學問啊!”耿貺知道父親雖然說的簡單,但一定是費盡了腦子。
“那是當然,若不是由那些竹簡找到邊寨,在邊寨又起獲田單的贓物,我怎麼可能查到十年前的命案。”
“哦!都是些什麼寶物啊!”耿貺隨口問了一句。
“很多。都已經收在府庫了,你有興趣,日後自己去看吧。”耿小凡感覺自己已經解開了兒子的疑團,起身準備離開,讓他好好休息。
“爹,還有一個問題!”耿貺趕快拉住老爹。
“你是說,救你的那塊黑木牌吧!”耿小凡也差點兒忘了這件事。
“對!邊六怎麼會有那黑木牌?”
“那黑木牌不是邊六的,是居家的,就在田單他們搶奪的居家奇珍裡面。
“原來那黑木牌是居夫人的。”耿貺不想再糾結郭媛的事,恍然大悟。
“你錯了!”耿小凡冷冷反駁。
“啊!那是怎麼回事?”
“邊穀神醫不是說過,凡是救過他命的,他才送?居柯救過他的命,或許居夫人不嫁給他,而嫁給居柯也緣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