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孤獨王醉了,剛才單于使者來請,已經發了一次酒瘋,居次也正惱著!”若蘭解釋著,推著王昌出門,趕快又關上房門。
“哎!這位須卜居次,脾氣還不小!”王昌有些尷尬。
雖然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些突然,但他還是大致看清楚了。榻上確實有個匈奴男人醉臥,而旁邊的匈奴婦人,衣衫不整!
“是我脾氣大,還是你們不講理!右孤獨王來了幾天了,你們才想起來請他,早幹什麼去了!”
王昌話音未落,房門再次被開啟,雲兒氣勢洶洶地出來,叉著腰對他大叫。
“居次,您消消氣!這位不是單于派來的,是大漢的使者,他們,他們是請耿大人和右孤獨王的。”若蘭趕快上前勸解。
“漢使?”雲兒歪著頭,盯著王昌看了一會兒,“漢使也不行!須卜當現在的情形,說不定會把你們的酒宴都砸了的!”
“居次!是我們魯莽了,請您消消氣。”甄阜見雲兒怒氣衝衝,而王昌則尷尬地不知所措,趕快上前。
“去,去,去!你們喝你們的,反正須卜當去不了!”雲兒揮揮手,自顧自扭頭又進屋了。
“夫人!失禮了!”甄阜見雲兒走了,向若蘭施禮,“不知耿大人可好,可否讓我們見上一見?”
“他?他醉的更厲害,剛剛被抬到床上。他的脾氣,你們應該也知道,我,我......”若蘭裝出害怕的樣子。
“夫人,我們也是受單于之託來請,還是有勞夫人帶在下見上一見,哪怕隔著窗子看一眼,我們回去也好交差。”甄阜禮貌地請求。
“這......”若蘭還在猶豫,甄阜已經向王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算了!我就不打攪耿侯了,你替本使去看上一眼吧!”王昌剛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感覺有些晦氣,甩手自己出門了。
甄阜也不堅持,朝若蘭微微一笑。
若蘭沒辦法,只好引著他繼續往前走,猶豫著推開一個房門。
“既然耿侯已經休息,在下就不打擾了!請轉告耿侯,甄某擇日再登門請罪!”甄阜沒有進門,只是隨意朝屋裡看了一眼,就轉身回去了。
若蘭皺起了眉頭。
送走三位漢使,若蘭趕快來到雲兒的房間。
“都走了吧!”耿小凡從被子中伸出了頭。
“走了!可是,後來那位年輕使者有些奇怪。”若蘭低聲回答,“他非要親自看你一眼,我沒辦法,只好隨便給他領個房間。可他......”
“年輕使者?不是王昌?”耿小凡坐了起來。
“不是王昌!是那個你在單于王庭門口遇到的那個!”雲兒回答,她也有些不解。罵暈王昌,她趕快回房關門,隔著門聽到甄阜要去看耿小凡,她也是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晚上的時候,剛讓須卜當喬裝打扮“逃”出龍城,單于就派人來請他“喝酒”。雲兒靈機一動,編了個酒醉的謊言,“罵”走了單于使者。正得意,耿小凡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他們不親眼看到須卜當,不會甘心的,我們還得再給他們演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