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祭出,穿甲透胸而過。
陳幫辦眼珠子瞪大,不甘心的倒下了。
“黃立,你好狠的心,你好大的膽子!”
隨後就脖子一歪,倒下了。
陸奇不放心,上前狗腿刀把陳幫辦的腦袋給斬下來,才是鬆了一口氣。
回過頭,看向眾人,已經嚇傻了。
王太公和王太婆,還有王屠夫的小兒子,以及幾個女眷,全部都縮成一團,躲在王屠夫的棺材之後。
“好漢,好漢,黃捕頭,饒了我們吧。”
“我們,我們是無辜的,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啊。”
“黃捕頭,饒命啊!”
王太公拉著家人顫顫巍巍的走出來,磕頭求饒。
老弱的哭聲不斷,但是弱了幾分。
陸奇壓低聲音道:“要怪,就怪你們心生歹念。”
王太公一聽聲音,就知道不是黃立,雖說壓低了聲音,但是依舊可以聽得出來很年輕。
他驚道:“你你,你不是黃捕頭,你是……”
噗!
陸奇一刀過去,把王太公的腦袋給砍了。
隨後送他們一家團聚。
陸奇又把飛刀給收了回來,臨走之前給每一個人的心口補了一刀,確保萬無一失。
“咦?”
陸奇忽然發現陳幫辦的懷裡有一個錦盒,眼睛頓時一亮。
這些得到大門派賞識的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異寶。
陸奇搜出之後看了一眼,是一個珍珠。
雖說珍珠很值錢,但是看成色估計就值二三兩銀子,陸奇不明白如此珍珠怎麼會被陳幫辦貼身保管,如此重視。
“有古怪,不管了,先收著。”
才是騰空而起,重新回到了屋頂。
他沒有繼續摸屍,就當給鄰居們留的一點福利。
王屠夫家強買強賣,加上王涼受到重用,家資頗豐,若是絕戶之事傳出去,周圍鄰居肯定能夠飽餐一頓。
屋頂上,陸奇一抖手,身上有石灰灑出,佈滿全身,而他緊閉雙眼,縱身往暗坊方向而去。
在房屋之上縱掠,陸奇又用暗勁,抖擻自身,將石灰粉給震落。
如此一來,他身上的血腥味就被壓下去了許多。
而離開不久,就有巡邏的衙役路過王屠夫家門口,不過都沒進去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