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沒給臉『色』,乖乖收好禮物還回了句謝謝,她對於陳紀深總帶些心虛。當年二選一的把戲,她是知情者。
“沈小姐今天怎麼沒穿那條裙子。”
蘇洱故意說:“昨天你都跪下央求,我才割愛送給你,還以為今天你肯定會穿呢。”
“誰跪下求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沈嫣!”
她口無遮攔的一句話,立刻遭來陸衍之的呵斥。
賓客紛紛看過來,沈嫣氣惱得瞪了蘇洱一眼,轉身跑向屋裡。侍應生端來香檳,兩人各自拿了一杯,在陸衍之引領下走入正廳。
蘇洱想找機會問陸衍之制du場的事,但總逮不到機會,陳紀深永遠在她旁邊。好不容易中途跳舞,舞到一半音樂變奏,互自旋轉調換舞伴。
陳紀深接住沈嫣,陸衍之接住蘇洱。
“我好想你。”陸衍之一摟住她,便發出感慨。
她壓低聲音說:“陳紀深的制du場好像被抄了。”
“嗯,我知道。”
“你做的?”
他勾唇一笑,“我可什麼都沒做,是他底下人內訌。”
蘇洱不太明白其中關係,想到來之前陳紀深說的那番話,她便惡寒叢生:“他可能知道我動了手腳,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沒關係,你今天不用跟他走。”
“什麼?”
面對她的驚詫,陸衍之笑出來:“你是我的妻子,回家了哪有再走的道理。”
蘇洱正想問有什麼計劃,陸衍之恰好看到沈嫣鬼祟得領著陳紀深往樓上走。兩個人在舞池中央停了下來,後面的人不慎撞上來。
蘇洱險些往前撲倒,趔趄之餘牽扯到腹部的傷,疼得嘶了聲。
“休息會,我馬上回來。”
陸衍之攙她去休息區坐下,讓侍應生送來差點,便往樓上走。他上樓後放輕腳步,挨個房間聽動靜,等找到兩個人的藏身處時,沈嫣正在說:“你帶那個女人回來幹什麼?今天是我的生日會,我都沒邀請你!”
“沈小姐看到我很心虛啊。”
“心虛?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她磕絆了句,支吾著反嗆。
陳紀深笑出來:“不心虛為什麼怕見到我?看今天生日會的排場,陸衍之很疼你。不過要是他知道,當日是你聯合我演了一齣戲,害死他的兒子,搞得妻離子散,他還會不會這麼疼你?”
“閉嘴!我、我當初是受了你矇蔽!你這混蛋竟然把我吊在熔爐上面,如果當時他選了小忘,死的就是我!幸好我命大,他選了蘇洱!”
“不辦得真實點,怎麼讓他信服。我可出了份大力,要不是我你能趕走蘇洱嗎。放心,這件事我會替你保密。”
陳紀深在那笑,兩個人斷斷續續說了些什麼,陸衍之聽得心如擂鼓。
腳步聲往門口『逼』近。
陸衍之立刻閃躲去對面房間,看著陳紀深得意洋洋的離開。
沈嫣在屋子裡呆了會才整理衣裙,開門走出去。
門開的瞬間,她的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