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璇居然被額外開恩,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公主殿的大門,而且,身邊還有人保護著,不需要害怕遇到該死的採花賊。
也不知道是因為她昨天晚上伺候得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反正,今天慕寒出門的時候竟然破天荒地問了她一句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是真的在這裡被悶瘋了。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才短短几天,可是對這個公主殿她總有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
在這裡,她弄死了依夢——不對,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依夢不是她弄死的,是從前那個九公主,可她來的時候卻真真實實看著她死在自己眼前。
那猙獰可怖的一幕在她心裡留下了短時間內磨滅不掉的陰影,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她殿裡那幾個男人也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還要可怕。
反正總的來說,整個公主殿給她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森寒,甚至可以說得上陰沉沉。
慕寒是騎馬出去的,本來是想著讓她自己騎一匹馬,可是,看著她往馬背爬去時那笨拙的姿勢,人家侯爺實在是等得不耐煩了,大手一撈,直接把她丟到自己的馬背上,把她禁錮在懷中。
剛坐上馬背那一剎,她不自覺皺了皺眉心,下意識揪緊慕寒胸前的衣襟。
昨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剛開始是因為媚藥發作,自己索求了兩次,可後來,那強悍到令人畏懼的侯爺食髓知味,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折騰,直把她折騰地死去活來。
到現在,那處依然火辣辣的痠痛著,隨便動一下都會揪出一份難言的痛楚。
見她小臉一直糾結著,慕寒不自覺輕蹙眉心:“在我懷裡這麼難受是麼?”
聞言,她慌忙搖頭,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腰際,甚至把臉埋入他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又狀似萬份眷戀地道:“在你懷裡最幸福了,怎麼可能會難受?”
事實上,她很怕如果自己說一聲難受,他會直接把她扔到地上,甚至拿根繩子綁在她的腰間,直接拖著她往目的地趕去。
她很清楚他就是這麼個人,你把他伺候得好讓他高興了,他或許還會當自己養了個寵物一樣給你點和顏悅色,甚至時不時給你丟出幾分恩仇。
要是你敢惹他不快,那張臉變臉變得比誰都快,一個不高興,說不定一掌就能把你劈死。
雖然,這麼想似乎有點抹黑他的成分……
也不知道他這份高高在上的狂傲氣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似乎永遠只有他給人下達命令的份,誰也不敢給他一點臉色看。
不過是個侯爺,甚至還不是親王,他從哪裡堆積出這麼強悍的優越感?
不過,當她隨他來到慕候府,在侯府大門前停下的時候,卻開始隱隱有點明瞭這個侯爺為什麼可以如此猖狂,如此目中無人。
你有見過哪個侯爺的府第幾乎比皇宮還要大的?
上百個侍衛守在門外,見他們到來,數行人齊刷刷跪了下去,恭敬地齊呼:“參見侯爺,恭迎侯爺回府。”
那排場那氣勢,有哪個侯爺可以比擬?
更別說他們進了門後,出現在若璇視線裡的氣派非凡的建築。
每一條道,不管大小全都是白玉鋪砌而成,每一座樓閣全是玉瓷金漆樑柱,琉璃鑲金瓦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