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又一早出了門,這幾日他似乎特別忙,或許是軍營裡有什麼事,也或許是快要打仗了吧。『雅*文*言*情*首*發』
打仗……
電視裡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鏡頭在腦海裡飄過,想到俊逸倨傲的慕寒身穿盔甲手持長劍浴血奮戰,心裡,竟劃過幾許說不出的疼痛。
是不是經歷了他昨夜的溫柔之後,心裡對他已經有了幾分不捨?可他終究不是屬於她的,一年,或許是他的極限了,也或許,就連一年他都堅持不了。
在這個年代,女人之於男人不過是件玩物,一年也不過是他隨口說說,沒必要太認真。
把自己收拾好,在慕候苑匆匆用過早膳後,若璇又急急忙忙去了倚風閣。
一眾歌姬樂師在等她,名楚也一樣。
若璇昨天練舞的時候已經想到了幾種新的舞步,想要融入到她們原來的舞步裡,看看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只是因為昨天練的時間太長了,她不想花這上面花更多的時間,所以才會跟領班說今日再和她好好研究。
畢竟只是一場表演而已,哪怕表演得再好,演出過後就成過眼雲煙,沒有任何意義的。
她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演出更好些,但,如果要耗費她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她不認為值得。
她的理念是把現代的舞步融合到古代的宮廷舞蹈中,再配以劍法的表演,一套無名劍法在她手中舞出來,美得如詩如畫。
當然,為了不讓別人偷師,她自覺把劍法改了一些,要不然這麼好的一套劍法被別人學會了,她可真對不起名楚了。
哪怕她還不瞭解這個時代的人的思想,但,看家本領不外洩,
只是很奇怪,名楚居然那麼大方,願意把劍法教授給她。
“如果不是我親自教授,哪怕被學了去,別人也學不會其中的精粹。”這是名楚的說法。
在他們結束了大半個時辰的排練,慢步往後院而去時,他如是說。
若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管怎樣,改編一下不會影響整支舞蹈的美感,又不會給他洩了底,何樂而不為。
名楚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把她領到後院那塊空地上。
後院的空地上,幾十個不到人膝蓋高度的木樁排列成不規則的陣型,穩穩豎在地上,看得出為了弄這一排木樁,他花了不少功夫。
“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她驚喜地揍了過去,伸出小手觸碰著每一根木樁子,心裡止不住一陣興奮。
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名楚要真正教她輕功了。
這種木樁的陣型她在電視上見過,待會,名楚必定是要讓她從上面跑過去,可是,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
“昨夜。”名楚走到她的身後,“不問我這些木樁的用處?”
“為了教我輕功嘛。”何必明知故問。
他目光柔了柔,不說話。
看來,為了要教她輕功,名楚還做了不少準備。
若璇盯著這些木樁,納悶道:“我……該怎麼做?”
“從上面走過去。”
木樁一共兩百多根,每根之間距離不大不小,整排長度看起來大約有五百多米左右的距離,兩根木樁之間距離太大了,她怕自己根本跳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