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見偵探社的事，凌歌想也沒有必要跟孟刑江說，反正也不差這一天，如果這一天能讓Perfect快樂，她也覺得很安心。

莫名，凌歌對上了孟刑江的目光，只是剎那就錯開了。

凌歌想的卻是，她只是想在臨走之前多為這個小傢伙做些事。

凌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孟刑江駐足在原地很久，小Perfect露出腦袋，“我的演技不錯吧？”

孟刑江笑了一下，“可以。”

轉臉孟刑江接了夜景嵐的電話，“她租的房子我們的查了一下，遠低於市場價格，說是主人常年在外，但是房產資源來源不明。”

“好，我知道了。”孟刑江想要掛掉電話，但是卻被夜景嵐的話打斷。

“BOSS，你這樣一直在背後查自己的老婆，好嗎？”夜景嵐猶豫再三，“我只是覺得，如果讓她知道……”

“……”

孟刑江掛了電話，他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保護她而已，她不能有一點意外。

孟刑江目光狠戾而不自覺。

第二天在新片場，陳方絮掌鏡拍攝FACE TIME宣傳海報，凌歌又見到了方絮姐卻覺得她受了一圈，雖然這不影響她的技術卻讓凌歌有點擔心。

“不錯，畫面很有衝擊感，凌歌，你又進步了！”陳方絮看著樣片笑著道。

“希望海棠姐滿意！”凌歌也笑著道。

下一瞬，陳方絮單薄的身子晃動了一下，正在凌歌選片的時候，方絮卻倒下了，幸好一個身影即使接住了她。

“啊，不好意思！”陳方絮才反應過來，她竟然暈倒了……

“吃塊巧克力，你血糖低。”那身影有點眼熟，凌歌想起來了，是方絮姐的助理攝影師沈以忱，他扶著方絮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此時，攝影棚裡只有三人，陳方絮才開口。

“我跟顧雲琛離婚……”

“什麼？”

凌歌不敢相信。

“嗯，等他那部戲看片會結束後應該就會跟媒體公佈了……”

陳方絮苦笑著道。

“這怎麼可能？你們明明……”

明明那麼恩愛……

“可能是我的錯吧？或許我們就不該相遇，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卻讓這個錯誤發展到現在……”

凌歌是第一次看到方絮姐在自己面前失控，她知道她很愛顧雲琛，甚至一直以他們的愛情當成自己的希望，但是今天她才知道，我們看到的外面精緻的櫥窗，永遠都不知道內心經過了怎樣的摧毀與重建。

陳方絮痛苦地臉扭在了一起，她想歇斯底里，她甚至想一走了之，但是她停駐了，她選擇了給自己一個自由。

“我去找顧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歌不能理解。

“你別去了！是我提的，他只是同意了而已。”

“明明是他……”沈亦忱卻恨的咬牙啟齒。

“好了，別說了！妹妹，我今天在你面前丟人了，你別在意！”陳方絮勉強自己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把眼淚擦乾淨，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凌歌看著心疼極了，她多麼希望方絮姐跟從前一樣，但是時間帶走的東西終究是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