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濃:“……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花花腸子這麼多呢!!!”
霍堯笑著將她擁入懷中,在她柔軟的唇上吻了又吻:“我所有的花花腸子都用來對付你了。”
季晚濃說不出話,被他吻的呼吸都要困難了,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說話。
正當季晚濃以為自己要被霍堯吻的大腦缺氧窒息而亡的時候,家裡的門鈴響了。
季晚濃又被嚇得一哆嗦。
霍堯眼底的陰戾都要壓不住了,季晚濃連忙拍了拍他的胸口:“以後時間多得是,咱慢慢親哈,不氣不氣。”
霍堯黑著臉去開了門。
看到站在門外的人,霍堯的臉更黑了:“你怎麼來了。”
語氣很生硬,但被打斷的不爽與戾氣已經沒有了。
季晚濃好奇的後退幾步,看到來人,又是一驚:“舜總,你怎麼來了!”
霍舜一臉無奈的站在門口:“你們倆見了我,就這一句啊?我來看看你們倆,不行麼?”
季晚濃:“舜總,你覺得你這話我能信嗎?”
霍舜戲謔的笑了一下:“是不能信。”
季晚濃伸手:“快請進。”
霍舜來到客廳,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那天來探病阿堯我就想問了,我送你們倆的新婚禮物呢?怎麼沒擺出來呢?是不是不喜歡,所以收起來了?”
季晚濃表情一變。
她和霍堯結婚不到一週,霍舜便送來了祝賀他們倆新婚的禮物,一盞裝飾燈。
是霍舜陪朋友去拍賣會玩兒,覺得這盞燈蠻好看的,就拍下來送給他們倆當新婚禮物了。
霍舜只說是藝術品,又好看,又能增值,送人也夠拿得出手,倒是沒說多少錢。
但是她估摸著,能進拍賣行的,那就肯定便宜不了。
她是不太清楚這玩意兒有什麼藝術性可言了,她不懂藝術,也沒有藝術細胞,非但欣賞不了,甚至還覺得有點醜。
欣賞不了藝術部要緊,她只需要知道那盞燈很貴,很值錢就可以了。
然而那盞燈……
被陳書玉陳助理送生病的霍堯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打碎了。
裝飾燈的屍體,都被陳助理走的時候捎帶著給拿走了。
可以說是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