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年輕人極速縮回去的手,古蘭像一個成功的惡作劇了的孩子似的快樂。
年輕人卻有點莫名其妙,把手指收到眼前,轉過來轉過去的看。
看到完好無損的手指,又轉了轉腦袋,看了看仍然沉浸在猴戲中樂不可支的人牆,也都完好無損。
並且那自己選中的少女,也在完好如初的打著電話。
就納了悶了。怎麼回事?
難道這女孩身上是帶著電的?
不可能啊。
如果她身上是帶著電的,那和她靠在一起的別人,怎麼沒感覺呢?
再說了,剛才自己也是直接接觸過她的呀。
還能突然就來電了。
不可能的,哪有這麼能的人啊,何況還是一個弱女子。
那就是自己的感覺出問題了。可能是太緊張了,敏感過度了吧。
一定是。不要大驚小怪了,一定要儘快結束這次任務。
不可錯失良機,切莫等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想著,那兩隻巧如糾纏在一起的靈蛇、卻吐著毒信子的食指和中指,又再次伸了出去。
正在守株待兔的古蘭一見,馬上心念一動,一個‘!’就又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正中那毒蛇的信子。
這一下比剛才重了一些,那年輕人應該是感覺像蜂子蟄了一下的吧,比剛才更快的縮了回去。
只是這一次,年輕人沒有剛才想的那麼多,只看了一下手指,還是沒有看出破綻來。
又看了看人牆,也如剛才一般無二。
就大了膽了,橫下一條心,豁上再電一下、再蟄一下,也要完成這最後一夾了。
可能是意識到,機會給他留下的時間不多了吧,古蘭已經看出了他眼睛裡冒出來的狠勁。
所謂屢教不改,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就是這個樣子的。
古蘭就為那個少女發急。
什麼樣的了不起的電話呀,怎麼就打不完了呢?
你要再這樣沒完沒了的打下去,可就成全了人家那鼠竊狗偷了。
要不就上去提醒她一下吧,或者是直接對那行竊的年輕人警告一聲。
不行,不管是提醒還是警告,都會和當事人面對面的。
古蘭可不想、也沒必要把自己丟擲來。
還是靜觀其變,沉著應對,見機行事吧。
就在古蘭這樣琢磨著對策的時候,那年輕人已經開始又一輪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