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便算完成了任務,離開了寧川。
這兩起“病例”他都不能拿回去研究,因此也就是過過新鮮癮。
掛了電話,晏司陽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哭笑不得。
這都算什麼事?
從安德魯給他敘述的感覺來看,司靳棠應該也是最近才“覺醒”的。
按照這個節奏,其實他們所有人都是重新活了一次,只是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而已。
“覺醒”了的司靳棠,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因此記起了顧想。
在還沒完全記起來前,被其他人以為是精神分裂症。
所以……
這就是之前他說什麼都要離婚的原因嗎?
因為想想?
這一點,想想應該還不知道。
可笑的是,他從安德魯的嘴裡聽到司靳棠有多愛想想,他對她的執著,他只透過文字就感受到了。
可是千千呢?
千千就只配當一個無辜的犧牲者嗎?
晏司陽陷入了糾結。
他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想想。
如果想想心裡還有他,他這時候告訴她,她會不會選擇回到司靳棠的身邊?
雖然是千千的身體,但控制它的卻是想想,他們不可能把她鎖在家裡,左右那都是千千,他們也捨不得。
如果她非要回司家,她總能找著辦法,或者直接讓司靳棠來接她就行,他們多半攔不住。
“叩叩叩——”
“誰啊。”晏司陽頭疼,語氣不太好。
“你接了誰的電話?是公司有什麼事嗎?”晏明達剛才就看兒子狀態不對,這會兒語氣又差,不免懷疑,“很嚴重嗎?”
“沒事爸,是我的私事,跟公司無關。”
父親那邊,晏司陽仍然選擇了隱瞞。
一旦開始隱瞞一件事,之後就要一直隱瞞下去。
“真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