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想甜甜地笑了一下：“沒有辦法吧。否則千千又怎麼會做出這種選擇？”

“可是……”

“噓……”顧想比了個噤聲，“今天我跟你說的事，還請你保密，別跟一一他們說。反正多個人知道，也只是多一個人傷心而已。”

顧想說完鑽進了車裡。

沈曜站在外面，抬手捶了捶心口。

為什麼，這麼悶，這麼難受？

這一切都來得太過於突然。

他才剛剛理清楚來龍去脈，卻有一種馬上就要失去什麼的預感。

·

晏司陽站在屋外等，顧想一下車，就衝過去大大地抱了一下。

晏司陽：“想想，對不起，隱瞞了你。”

“沒關係。”

晏司陽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有些低啞：“想想不用這麼懂事的。換了是千千啊，她早就鬧開啦。”

顧想從他懷抱裡抬起頭來，笑眼彎彎：“畢竟我不是千千。哎呀好冷呀，我要去洗個熱水澡啦！”

顧想小跑著進屋。

晏司陽嘆了一口氣，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沈曜，道：“你都知道了？”

“司陽哥……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大概吧，”晏司陽也無奈地笑了一下，“真真假假，誰能分得清楚。”

“難道真的沒有讓她們兩個人都留下來的方法？”

“我們三個，哪個知道有那種辦法，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做，不是嗎？”

“是啊……”沈曜的眼神黯淡下來，“這種事跟鬼扯一樣，哪裡還會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沈曜想起什麼：“司靳棠沒來過嗎？”

“來過，我跟他說想想去你家了，他大概也覺得想想知道後不會回來，等了會兒就走了，應該是去你家看看了吧。”

沈曜敲敲自己的額頭：“不行了，我頭要炸開了，我先回去了，她有任何事，請你通知我。”

晏司陽無奈一笑：“小心開車，回家再慢慢消化，別走了神。”

晚些時候，沒在沈家找到人的司靳棠又回到了晏家。

但顧想卻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