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將手搭在陳戰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眾人見到古槐春如此動作,也都沒有出聲。
陳震心中憂慮,看了張婉月一眼,又看了下她的肚子。
心中決絕。
如果是事情暴露,一定要保護好她,還有肚子裡的孩子,那是他唯一的子嗣。
張婉月遞給陳震一個眼神,示意放心。
這毒可是他們張家精心準備的,無色無味,根本不可能檢查出來。
只是她自己也很忐忑,古槐春沒有看出來,陳四月的朋友,是怎麼看出來的?
“真是中毒!”
古槐春神色愧疚:“昨天我的診斷失誤了,莊主不是重病,是中毒了,毒入骨髓,藥石難醫!”
“說你是庸醫,你就是庸醫,我能治療好莊主的毒,你信不。”
葉楓聲音堅決。
“對不起,小兄弟,是老朽鼠目寸光不知天高地厚,在這妄言了。”
古槐春面對醫術比他高的人,可不敢端著架子了。
“現在的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葉楓不再理會古槐春,站了出來:“莊主是中毒,下毒之人只有他最親近的人能夠做到。”
“在場的能和莊主衣食住行都在一起的,只有一個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張婉月身上。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張婉月神色憤怒:“你們懷疑我害莊主?”
“可我為什麼要害莊主,他是我男人,他死了我有什麼好處!”
聲音不斷拔高,最後變成了怒吼。
“這毒還有一個作用,不管是什麼境界,只要開始服用,就不可能有子嗣。”
“你肚子裡面已經有了孩子,懷上一個多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