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以後受材料所限,資料上沒有現在的這個這麼完美,依舊是絕強的單兵裝備。
國會老爺們可都在為中東戰場上那一連串的犧牲數字頭疼呢,近來反戰的聲音越來越強烈,要是不能儘快從這絞肉機中脫困,壓力會很大的。
當然了這些個企業代表們可不會考慮什麼犧牲率的事,他們在乎的是訂單,是軍方和國會老爺們的友誼(利益)。
塚本英二不開心,都怪那個腦殘的島田純一郎,害的他現在都不敢叫價了,不知道他為了籌備資金都開始客串殺手了嗎?
與之相反的是真理子,十分滿意現場的熱烈的競爭氣氛,這才是她想要的氛圍。
而從拍賣開始到現在不發一言的熊菊,估計是這裡比真理子都還要開心的存在。
“美國佬果然都有錢,我也是蠢了,之前只盯著這副鎧甲卻忽略了這麼多的寶貝,蠢貨們慢慢競價吧,最好再多調點錢過來,哈哈哈”
熊菊開心地快要瘋了,之前所有的一切的不順心彷彿都在這金錢的角逐中煙消雲散了。
“A組就位。”
“B組就位”
“……”
“抱歉,晚了點,若蘭就位。”
此時的若蘭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一邊對著一個紐扣般的東西說話一邊往身上套衣服,在她腳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赤著上半身的壯漢,有的還在身體抽搐,口吐白沫。
高跟鞋踩在布朗的臉上,細長的後跟戳進他的嘴裡,只能無助地發出唔唔的聲音,布朗後悔了,他們不該招惹這個猶如魔鬼一般的女人。
瘸了一隻腿的木桌上,零星散落著一些奇怪的諸如皮鞭、手銬、球球、鎖鏈之類的道具,不知道是哪個小朋友剛在這兒玩過家家。
半個小時前,就在那些普通的競買人紛紛離去的時候,一個穿著風衣,露出黑色絲襪,腳踩黑色高跟的亞洲女人進來了。
被保安帶進來的,原因是沒有邀請函,保安需要把她帶進去問一些問題,但是那些競買人裡的老油條們卻是看著那個亞洲女人滿臉可惜。
兩個白人三個黑人,上帝都不知道為什麼核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的身份需要這麼多人。
對於這些人究竟存的是什麼心思,若蘭心裡很清楚,甚至於其中還有她刻意壓低引導的“功勞”。
面對一個主動要求把自己綁起來吊起來的美女,本就有著各種複雜背景的保安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至於會不會是有人心懷不軌,呵,把他們當吃乾飯的了嗎,何況只是一個柔弱的亞洲女人。
布朗興致勃勃的與兩個黑人同事一起將若蘭吊起來,然後實驗著各種工具,二三十分鐘的時間好像彈指一揮間,卻是天堂與地獄的區別。
鬼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解開那牢牢捆縛他雙手的手銬與鎖鏈的,那一雙修長的雙腿好像催命的尖刀,根本來不及反應五個人就全部被撂倒。
最倒黴的兩個,也因為那一式令男人聞風喪膽的腿法而被瞬秒,那渾身抽搐痛苦的樣子還不如另外兩個一了百了了的。
布朗被打趴下了,沒有死,原本他以為自己能僥倖逃脫故而想裝死矇混過關,誰知道一切都瞞不過魔女的雙眼。
眼淚,這種闊別不知道多少年的東西讓布朗感到羞恥,好笑的是,羞恥感對他來說也是很陌生的東西啊。
不過魔女是慈悲的,看不得他因羞恥而痛苦,所以腿部一用力,跟尖摧枯拉朽地擠進布朗的口腔,一陣劇痛讓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再也無法有反應了。
“所有人員就位,等隊長下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