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停車場，坐進大眾車車座，姜恬抬手扯下束髮的皮筋，用手指將頭髮抓散，取出手機撥通甜甜圈的電話，開啟擴音將手機放到擋風玻璃前。

甜甜圈的聲音很快就從聽筒裡傳出來。

“恬姐！”

對著化妝鏡，姜恬嘟起嘴唇塗上一些樓紅。

“發一個郵件過去，我要和他當面交易。”

“時間地點？”

姜恬對著鏡子抿抿唇，抬手扯開身上的黑色工裝外套，拿過副駕駛座上準備好的皮夾克套上。

“一個小時之後。”姜恬啟動汽車，“地點：唐閣，讓他幫我點一杯血腥瑪麗！”

……

……

盛家老宅。

蘇東陽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將來自燕京大學，生物科學實驗室的負責人張教授帶進書房。

“盛先生！”

張教授一臉笑容地向盛宴打個招呼。

他們的實驗室完全是由盛世集團資助，盛宴就是他的財神爺，因此對於盛宴，這位張教授極是感激和恭敬。

盛宴輕輕點頭。

“結果！”

張教授將裝在密封盒子裡的人參放到桌上，從公文包裡取出列印好的報告，雙手捧著放到他手上。

“這是我們的分析報告，可以確定，您送到實驗室化驗的是一根人參，只不過是高溫炭化之後的人參。”張教授推推眼鏡，生怕對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直白地說，就是被火燒過的人參。我們分析過人參的形狀、大小和分子式，可以判斷確實是一根生長很多年的人參。”

“謝謝！”

盛宴揚揚下巴，蘇東陽將準備好的支票送到張教授手上，又將這位感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老教授送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