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書的心落回原處，手伸過來拍拍她的肩膀，“現在你已經知道真相，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咱們一起把姜公館經營好，你和盛宴好好照顧小意長大，這就足夠了！”

姜恬笑了笑，沒有反駁。

有一點，她沒有告訴姜知書——

夜熬的人，還活著！

口袋裡，手機震了震。

姜恬摸出手機，看到螢幕上盛宴的電話，立刻接通送到耳邊。

“喂？”

“我到了。”

“好。”

“你怎麼樣？”

“挺好的，沒發燒，沒咳嗽，噴嚏都沒有。”

電話裡，盛宴似乎是笑了笑。

“是嗎，這麼乖？”

已經習慣被對方當小孩子看，姜恬撇撇嘴角沒反駁，“你呢，怎麼樣，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這幾天他一直照顧她，姜恬只擔心他會被傳染到。

“好像有一點頭疼。”

姜恬瞬間坐著身子，語氣抬高，“我就說讓你吃點藥預防一下，要不然就戴個口罩，誰叫你不聽的？有沒有發燒？！說話啊……喂……盛宴……喂……聽不見我嗎？”

“我沒事！”男人的聲音裡染著笑紋，“放心吧，我只是在飛機上沒睡好，我休息一會兒就好。我這邊有點事兒，晚一點打給你。”

“好！”

姜恬將電話結束通話，靠回椅背，不經意地掃過姜知書，就見對方唇角勾著，笑得有些曖昧。

“怎麼了？”

“沒事！”姜知書笑著看她一眼，“我只是覺得你和盛宴還挺適合……做朋友的！”

“恩！”姜恬輕籲口氣，“他這個人吧，不瞭解的時候挺讓人討厭的，自大又臭屁，不過……一旦你瞭解他就會發現，其實他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