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恬？”姜知書抬手扶住她的肩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總覺得，她有點怪怪的。

“怎麼會？”姜恬直起身，“只是最近出了太多事情，所以……我有點感概，好……那你忙吧，我就先走啊！”

她轉身走向大門，走出幾步又停下腳步。

“四哥，記得幫我照顧小意。”

姜知書只當她說的是今天，也沒多想。

“放心吧，我知道！”

“辛苦啦！”

向他一笑，姜恬轉過身，大步走出店門。

行到臺階上，坐到甜甜圈的車上，她隔著車窗看一眼姜公館門樓上，在晨陽下閃閃發光的琉璃瓦。

“開車！”

……

……

姜家老宅，次臥。

盛宴在枕上翻個身，手伸過來落在旁邊，沒有摸到人。

他挑了挑眉尖，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個空枕頭。

“小恬？”

沒人回應。

盛宴坐起身，環視一眼四周，從床角扯過浴巾裹到身上，揭被起身。

到浴室簡單衝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他拉開窗簾，走出次臥。

外面靜悄悄的，只有大狗大聖趴在門外的陽光裡，看出他出來，向它晃晃尾巴。

“先生！”

蘇東陽從前院廊道里探出臉，看到他，快步走過來。

“小意去幼兒園了，姜小姐親自送的，姜小姐說有點事情要出門，讓我告訴您一聲……”蘇東陽略一沉吟，“對了，姜小姐還讓我告訴您，她做了早餐給您留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