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白的話,喬亞珍眨了眨眼。
徐白繼續道:“您看我都長大了,怎麼您還跟十年前一樣年輕漂亮?跟葉牧君站在一起,要不是她剛喊了一聲媽,我還以為您是葉牧君的姐姐呢。”
“這孩子,嘴巴跟抹了蜜一樣。”喬亞珍笑得跟鮮花綻放一般,完全合不攏嘴。
葉牧君在一旁臉色要多黑就有多黑,心裡將徐白罵了個狗血淋頭。
徐白正色道:“珍姨,我可不是誇您,我媽從小就教導我不說假話,您是真跟十年前一樣年輕漂亮。”
說著,他抬起手,將手裡拎著的小盒子亮了亮:“弄得我給您準備的禮物都派不上用場。”
喬亞珍更是開心不已:“乖孩子,還知道給珍姨買禮物,用得上,肯定用得上!哎喲,別站在門口了,走,坐下聊,往後呀,就把這當家了,想喝點什麼?”
葉牧君:“……”
這是我家!要不是您發話,這混蛋一輩子都別想踏進來一步!
這話葉牧君不敢說,怕被罵。
在徐白麵前還被老孃罵,就已經不是丟人那麼簡單了,估計以後完全抬不起頭!
“小君,還不快給小白倒茶?一點都不懂事!”喬亞珍見葉牧君還在門口杵著,不滿的說道。
“好。”
葉牧君在母親面前,褪去了天之驕女的光環,只覺得心很累。
“喝死你!”葉牧君一邊泡茶,一邊暗暗詛咒。
葉牧君泡茶的功夫,徐白又對喬亞珍展開了馬屁攻擊,並且講訴自己離家的四年,是何等的艱難,志在誘發喬亞珍的母愛天性。
徐白成功了!
喬亞珍聽著徐白的訴說,眼眶微紅:“小白,你這幾年受苦了,你說玉芳(徐白老媽)也真是的,怎麼捨得讓你吃這些苦頭?”
葉牧君端著茶走來,咬牙切齒,卻不得不裝出一副乖巧孝順的模樣,道:“是啊媽,徐白當鋼管舞男的時候是最辛苦的。”
徐白:“……”
這個斤斤計較的女人,居然拿自己懟她的話懟回來!
葉牧君見徐白吃癟,心裡舒爽了一些。
總算扳回一城。
並且,她還在期待好戲上演!
喬亞珍是一個很正派很傳統的女人,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是厭惡,並避之如蛇蠍。
鋼管舞男很不光彩,想必會讓喬亞珍對徐白的好感急轉直下!
徐白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現在正腦筋急轉彎,想著該怎麼解釋。
卻還不等徐白找藉口,喬亞珍就關切的說道:“鋼管舞怎麼了?那也是舞蹈的一種!有健體塑型的效果!你看徐白身板多標準?小白,練舞很累吧?這些年你真是受苦了,珍姨心疼,晚上珍姨燉個鴿子湯,給你補補。”
徐白懵逼了。
葉牧君震驚了。
以他們對喬亞珍的瞭解,不該是這種反應。
大型的雙標現場!
如果當鋼管舞男的不是徐白,而是其他人的話,喬亞珍會是什麼反應?
徐白忍不住想笑,大概這就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吧,所有的缺點,在她眼中都能變成優點。
“我有點困了,想睡一覺。”
葉牧君突然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