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就這樣離開了帝王廳。
從頭到尾,葉牧君沒看過徐白一眼,純屬把他當空氣。
徐白也不生氣,畢竟這才是正常狀態。
左右看了看,徐白去了洗手間。
而在十幾秒後,一直呆在嶽天嬌身旁的那個長相平凡的男人,也走了進來。
男洗手間的門被關閉,擺放著正在清掃的牌子。
男人見徐白正在洗手,也不說話,走進一個坑位,然後出來,再進另一個坑位,再出來……
直到他將所有坑位全都檢查了一遍,甚至還站在馬桶上檢查過吊頂夾層裡沒有什麼東西之後,這才走到徐白身前,單手握拳貼在心臟處,輕輕捶了兩下。
徐白洗了手,擦拭掉手上的水珠,同樣右手握拳,在心臟處錘了兩下。
“你跟嶽天嬌來這幹嘛?”
“報告,我們的目標是接近此次宴會發起者,董秋平,據可靠訊息,他是泰山殿的暗子,有可能會知道泰山王來重城的目的。”
“打算怎麼做?”
“上頭有令,靜候時機。”
徐白點了點頭,然後抽出一根香菸,遞給男人:“抽一根?”
“行。”男人正經的臉色立刻垮掉,咧著嘴笑。
“狍子,你幫我個忙。”徐白道。
“頭,上刀山還是下火海?”男人沉聲問。
徐白翻了個白眼:“上刀山下火海我自己去,不會叫你,死狍子,你變聰明瞭!難怪老傢伙讓你單獨出來執行任務。”
“嘿嘿嘿,還不是頭你教得好。”男人嘿嘿的笑道。
“這個忙很簡單,等會啊……”
……
“嗝……”
一邊喝酒,一把吃糕點,徐白都打了飽嗝,葉牧君和董秋平才回到了帝王廳。
葉牧君的裙子沒有絲毫皺褶,看來倆人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徐白莫名鬆了口氣。
啪嗒!
董秋平打了個響指。
一個侍者端著托盤走來。
葉牧君掃了一眼,隨手端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杯雞尾酒。
董秋平則端起一杯紅酒,對葉牧君笑道:“為了祝賀我們時隔多年再度相遇,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