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他留下。”白人指了指徐白,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不行,他是我丈夫。”葉牧君立刻拒絕。
“不行,也得行。”白人眼中泛起威脅。
徐白歪了歪頭。
這個什麼必修課,不是好人,連保鏢都這麼霸道。
“既然是葉小姐的丈夫,那就一起進來吧。”
一道溫潤帶有磁性的聲音在裡屋響起。
白加黑當即就讓開道路。
葉牧君上前一步,挽住徐白的胳膊,徐白則推開裡屋的門,一起走了進去。
古香古色的房間裡,一個穿著天藍色西裝的歪果仁站在木欄杆前。
他身材修長,面板很白,俊逸的五官看起來很是養眼,一雙藍色的眼眸裡,波瀾不驚。
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從骨子裡泛出來的高貴。
還有高傲。
“二位,晚上好。我是愛彼修斯。”
愛彼修斯右手握拳抬在心口位置,身體微微前傾點頭,體現出良好的紳士風範。
“晚上好啊,必修課。”徐白笑著打招呼。
愛彼修斯溫文爾雅的笑:“這位先生,鄙人叫做愛彼修斯,不叫必修課。”
“你們歪果仁的名字難記,我們華夏人熱情好客,喜歡對朋友起外號,我覺得必修課挺好聽的,是把你當朋友才這麼叫。”徐白靦腆撓頭。
葉牧君淺笑嫣然,隨徐白髮揮。
“是麼?那真榮幸,二位請坐。”
愛彼修斯說著,走了過來,拉開一張椅子,邀請葉牧君坐下。
“謝謝。”葉牧君點頭致謝,款款落座。
請女士入座,這是貴族的禮儀,愛彼修斯一舉一動都十分完美,盡顯貴族紳士的風範。
但是,當著人家老公的面展現貴族風範,這本身就是一種挑釁。
徐白假裝不知,挨著葉牧君坐了下來,隨手就握住了葉牧君的玉手,兩枚指環在燈光下泛著光。
葉牧君暗中抽了兩下,沒抽動,略帶羞澀的對徐白說道:“親愛的,在愛彼修斯先生面前,別太親密喲。”
儘管葉牧君是裝的,徐白聽得卻是渾身舒坦,情意綿綿的看著她,笑道:“咱們是夫妻嘛,相必必修課先生不會介意的。”
“介意倒是不會,但鄙人有些羨慕和嫉妒。”
愛彼修斯微笑道:“葉小姐值得用世界上所有華麗而美好的詞彙去形容,先生你能夠得到葉小姐的芳心,肯定有先生的過人之處。”
“成語說得這麼好,真是讓人感動,我這個人就是有點小幸運,能夠跟葉牧君成為夫妻,一定是我上輩子斷了脖子,瞎了眼。”
“哦?我怎麼聽起來這不是什麼好事?”愛彼修斯問道。
徐白含情脈脈的伸手,勾住葉牧君的下巴,葉牧君羞澀低頭,一隻腳便自然而然的踩住了徐白腳上名貴的皮鞋。
這次踩中了。
葉牧君心頭很愉悅。
徐白眼角抽了抽,仍然一副淡然模樣,道:“俗話說,上輩子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我能跟親愛的老婆共結連理,上輩子肯定回了無數次的頭,眨了無數次的眼,脖子斷了,眼瞎了,也值得。”
愛彼修斯思索一番,微笑鼓掌:“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感謝誇獎,老婆你感動不?”徐白問。
葉牧君嬌滴滴的笑:“不敢動。”
“不如動一下?”徐白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