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該死!”塞因知否蹲伏在地,手直放在胸前,朝坐在位置上的大將軍特木爾薩恭聲道。
大將軍特木爾薩冷哼一聲,指著馬塞因知否怒斥道,“塞因知否你堂堂第四旗大將軍,親自帶領一萬精銳,竟攻不下一座小小的落日城,據我說知,城中守衛既不多,又不是精兵強將,為何會如此,如若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你就向王朝謝罪吧。”
“我…”塞因知否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話到嘴邊又回到肚裡,恭聲道,“末將領罰。”
“你…”大將軍特木爾薩並未想要真的處決塞因知否,畢竟也是一旗大將,哪能說斬就斬,說出此話,不過是要塞因知否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如實交代罷了,哪知塞因知否竟然這樣回答!
頓時,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大將軍特木爾薩遲遲未開口吩咐,塞因知否也只能蹲伏在地,大氣不敢出。
半響後,大將軍特木爾薩終於忍不住了,起身正欲開口,門外一道身影踏入,軍師布答施裡吉緩緩朝二人走來。
布答施裡吉收起紙扇,朝大將軍特木爾薩拱手道,“大將軍息怒,且聽塞因知否說道說道,再下結論。”
軍師的到來,也給大將軍特木爾薩一個臺階下,大將軍特木爾薩朝指著塞因知否怒斥道,“還不從實招來!”
塞因知否趕緊把事情的經過如實道來,不敢有半點隱瞞。
聽罷,軍師布答施裡面露疑惑,焦急朝馬哈爾木西吉詢問道,“哦,你可有將此子斬之?”
塞因知否拱手回道,“末將本已追上,可被姬如霜阻擋,並未能將此人斬之。”
“行了,你先退下吧!”軍師布答施裡吉擺手示意道。
塞因知否回道,“是,末將先告退!”
待塞因知否離去,軍師布答施裡吉滿臉擔憂對大將軍特木爾薩出聲道,“若真是如此,此子可留不得,可惜最好的機會被破壞了。”
大將軍特木爾薩也是一臉憂愁,嘆息道,“若是將此子斬殺,攻不攻得下城池也無所謂了。”
也不怪特木爾薩與布答施裡吉如此重視小寶,王者之氣,乃將帥之才,實數難得,哪怕整個帝國恐都尋不出幾位。
葛囉王朝這邊,現在的大將軍特木爾薩勉強擁有最低階的王者之氣,已塞因知否的描述來看,此子應該是剛覺醒,可範圍和士兵提升的力量來看,直達中階,若是讓其成長起來,可是一大威脅啊。
王者之氣,猶如光環般,如軍隊中,有此大將,站在軍前,釋放王者之氣,將敵我士兵籠罩,敵方計程車兵修為,會有所下降,而自己士兵的修為可有大幅度提升。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下次有機會,定要竭力斬之!”軍師布答施裡吉沉聲道。
落日城外,當眾女兵抵達落日城時,卻發現裡面的守軍居然變多了,而且城門緊閉。
姬如霜騎著戰馬,看著高牆之上,站滿了守軍,面露疑惑,看向身旁的夏巧。
夏巧見姬如霜看著自己,連忙搖頭,此刻的場景與唐山等人描述的不相同,夏巧轉頭看向唐山。
唐山見夏巧看來,撓著頭,開口解釋道,“這,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啊!”
高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看著下方眾將士,開口詢問道,“來者何人!”
眾人抬頭望去,唐山面露幸喜,揮手朝男子開口喊道,“劉副將,是我們,這位是姬如霜,姬將軍!”
被稱為劉副將的男子朝唐山看去,當聽到姬將軍時,面色大變,向身旁計程車兵吩咐道,“快,速速開啟城門。”
說罷,劉副將快速走下高牆,往城門而去。
落日城厚重的城門,露出一絲縫隙,緩緩開啟。
城門剛開啟,劉副將就迎身而上,蹲伏在地拱手向姬如霜行禮道,“末將,恭迎姬將軍。”
姬將軍並未開口,使得劉副將依舊保持著行禮之勢,不敢起身。
姬如霜冷著臉,並未理會劉副將,騎著戰馬自顧自的緩緩踏入城內。
劉副將此時尷尬至極,夏巧連忙開口道,“劉副將請起,還望見諒,我們將軍一直如此。”
“哪裡,哪裡。”劉副將起身擺手道。
轉頭看著遠去的姬將軍,劉副將稍微鬆了口氣,擺手朝眾將士請道,“諸位辛苦,快些進城歇息吧!”
“敢問女將軍芳名?”劉副將拱手向夏巧詢問道。
“夏巧。”夏巧回禮答道。
“劉某失禮了,還望夏將軍見諒。”劉副將拱手道。
夏巧面露疑惑,不知劉副將何時失禮,可接下來,才知道是如此失禮。
劉副將說罷,撲向唐山,將唐山按到在地,抓著唐山的衣領,怒斥道,“唐山,你們這等逃兵,竟然棄將軍於不顧,獨自逃離,你說你們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