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憑藉著自己精湛的射擊技術,如同暗夜中的狙擊手,精準地幹掉了麥克帶來的一名手下。然而,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一個小小的失誤讓他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他不得不與剩下的敵人展開近身肉搏戰。
麥克帶出來的這名手下身材魁梧,肌肉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一看就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殘暴,如同一隻飢餓的野狼,死死地盯著諾文。
兩人迅速靠近,如同兩頭即將展開決鬥的公牛。諾文雖然外形打扮和性格都像個男人,但他的身體終究是女人的。在近身搏鬥方面,天生就存在著劣勢。兩人剛一交手,諾文就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那名手下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他湧來。
諾文試圖尋找對方的破綻,發起反擊。但那名手下防守嚴密,每一次諾文的攻擊都被他輕鬆化解。很快,諾文就被對方抓住了一個破綻,如同一隻被捕獲的小鳥,被對方掐著脖子壓在了廚房的案板上。
諾文只感覺脖子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他的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試圖掙脫對方的控制。他想要去扣對方的眼珠子,以此來擺脫困境。然而,他的手臂不夠長,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碰到對方的臉。
形勢變得無比危急,諾文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但他畢竟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靈機應變和心理能力遠超常人。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強忍著窒息的痛苦,用餘光快速掃視著周邊,試圖找到能夠破局的辦法。
終於,他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調料臺上。調料臺上擺放著一堆瓶瓶罐罐,各種顏色和形狀的瓶子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其中有幾個大玻璃瓶裝的調料,顯得格外醒目。
諾文沒有絲毫猶豫,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伸手抓住了一個最大的玻璃瓶。他咬緊牙關,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照著敵人的腦袋重重地砸了過去。
“嘭,嘩啦。”玻璃瓶與敵人的腦袋親密接觸,瞬間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隨後玻璃瓶如同脆弱的玻璃製品一般,碎成了漫天的碎片。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如同雪花一般紛紛揚揚地灑落。
那名手下也因為太陽穴的位置被砸到,只感覺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太陽穴是人體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受到如此重擊,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也情不自禁地踉踉蹌蹌後退。
差點被掐背過去的諾文,總算是能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肺部如同風箱一般劇烈起伏著。雙方的戰鬥短暫停滯了幾秒,彷彿時間在這一刻也稍微緩了緩腳步。
諾文從窒息的痛苦中稍微緩過神來,而那名敵人也從被砸的兩眼冒金星中逐漸恢復了視野。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不需要任何交流,他們都知道,戰鬥還遠沒有結束。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再次衝向對方,戰鬥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這一次,兩人都意識到了工具在戰鬥中的重要性。諾文在右邊的案板上迅速尋找著武器,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在案板上掃過。很快,他發現了一根長棍子,這根棍子看起來有點類似於國內的擀麵杖,長度大概有半米左右。棍子表面光滑,質地堅硬,握在手中沉甸甸的,給人一種安全感。
而那名敵人則在旁邊抄起了一把菜刀。菜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刀刃鋒利無比,彷彿輕輕一揮就能劃破空氣。但與諾文的長棍子相比,它要短了一半不止。
兩人再次面對面站定,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殺意。敵人率先發動攻擊,他揮舞著菜刀,如同一隻兇猛的老虎,朝著諾文撲了過來。菜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風聲呼呼作響。
諾文沉著冷靜,他緊緊握住長棍子,眼睛死死地盯著敵人的動作。當敵人的菜刀距離自己還有很遠的距離時,諾文猛地大喝一聲,手中的長棍子如同一條靈動的長蛇,快速地朝著敵人的頭上掃去。
“磅”的一聲脆響,如同敲鼓一般清脆響亮。這一棍子結結實實地敲在了敵人的頭上,敵人只感覺腦袋一陣劇痛,眼前金星亂冒。他的身體被這一棍子打得倒向了左邊的臺子,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
諾文乘勝追擊,他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拿起棍子衝了上去,準備對敵人的後腦勺再來一下,徹底將這個敵人搞定。然而,敵人倒下去的地方正好有一塊二三十公分長的木板。這塊木板有點像是煎牛排下面墊的板子,又硬又厚,表面還殘留著一些油漬。
敵人在諾文打過來的那一剎那,憑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迅速反應過來。他伸手抓住木板,將木板橫在身前,正好擋住了諾文的棍子。棍子與木板碰撞的瞬間,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諾文只感覺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棍子也被彈了開去。
緊接著,敵人趁棍子被彈開的空隙,反手將木板拍在諾文臉上。諾文只感覺眼前一黑,一股劇痛從臉部傳來,整個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右邊的案板上。案板上的鍋碗瓢盆被他這一撞,紛紛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如同奏響了一曲雜亂的樂章。
敵人趁此機會,抬起腳狠狠地踹向諾文的後背。每一腳都帶著巨大的力量,踢得諾文哇啦哇啦叫,感覺自己的後背就像被重錘猛擊一般,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