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黑袍修士重新面色一變,開口道:“葉凡,你果然很不錯,竟然連本座的身份都能看破一二,不錯,本座的確是地府修士,不過也同樣和古邪神一族有很多聯絡,恐怕你並不知道,其實古邪神一族,原本就是從地府分離出去的,不過即便本座是地府修士,那這和本座不會出手殺你有什麼關係?”
葉凡淡淡一笑,開口道:“很簡單,因為地府有地府的規矩,本座的身份是地府第七殿的聖子,你若是無緣無故擊殺一名聖子,恐怕即便你修為再強,最終也是死路一條。”
當葉凡說出身份之後,這黑袍修士也是神色一變,之前瞭解到的訊息並沒有對方是聖子這一條啊,不過,想想也是,當時古邪神一族的第三步強者凌雲心生死的訊息傳遍了古邪神一族,當然並非真正的隕落,不過邪破珠被對方拿走了,而拿走邪破珠的據說是第七殿的殿主泰山王,這才不敢報復,此事流傳很廣,他自然也知道一些,而剛才看了一眼,那邪破珠很大可能就是泰山王出手拿走的那一顆,若是自己出手,就徹底得罪了泰山王,那種存在,遠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而且當時泰山王曾經說過,此事若是誰要出手搶奪,儘管找他去。
一番思索之下,那這鞠河就更不能出手了,其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凡,開口道:“葉凡,本座的確不能殺你,但是本座勸你一句,早點離開楓葉大陸,以你的能力,可以做到,本座不殺你,自然有別人可以對付你,勸你好自為之。”
說完此話,對著女子云木一個眼神,後者馬上跟上,一塊消失不見了。
葉凡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是賭對了,只是可惜沒有解決掉這雲木,這個麻煩恐怕對以後將會有所不利。
隨後葉凡將幾枚六品療傷丹藥送入到了牧清雲的嘴裡,後者原本也只是昏迷,就算是不服用丹藥也很快會醒來,如今在服用了丹藥之後,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牧清雲看了看周圍,發現早就沒有假凝露的影子了,自然詢問葉凡。
葉凡只是說對方受傷逃跑了,不過如今自己的狀態也不妙,需要靜養。
牧清雲剛才雖然昏迷,但是本身確並沒有受到多少嚴重的傷,隨後兩人一起朝著出口而去。
至於外面的比試自然已經開始了,葉凡既然和對方已經撕破臉了,自然將那些晶柱上面的暗手都運轉起來了,一開始那些修士在獵殺此地的異獸沒什麼感覺,但是後來發現靈力的損耗好像比外界要多的多,自然有些詫異以為是此地的環境導致的,所以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的修為低的修士已經悄無聲息的隕落了,而這一切都是和那晶柱有關,此刻葉凡運轉之下,頓時那些晶柱紛紛停止了運轉。
同一時間,那原本在此間地下某處通道的蠶蛹裡面的九嬰原本在吸收這些修士的精血使得自己實力恢復,雖然這個速度並不快,但是想來如此多修士的精血若是全部吸收,哪怕不能恢復一成修為,也能使得自己短時間可以離開蠶蛹四處行動,到時候,隨便滅掉幾個宗門,那時候就恢復起來快的多了,如今的他因為寄居在金蠶蛹衣裡面,使得自身只能離開金蠶蛹衣少許時間,不能長時間離開,就好像上次和葉凡戰鬥,只能離開十幾個呼吸,就要回去,否則的話,對於自己將會有不可逆轉的損害,想到這些,又想到那個拿走自己毒龍珠的小子,面色也是極為的難看。
原本在吸收的好好的,不過突然,確一瞬間全部停止了,無論他如何催動,還是毫無反應,這讓他極為生氣。
就在此時門口一名身穿黑袍的修士慢慢走了過來,金蠶蛹衣裡面的九嬰在見到這人進來,隨即開口道:“鞠河這是什麼意思?為何本座吸收的好好的,突然就中斷了?”
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懷疑,是不是對方突然想要提什麼條件。
黑袍修士聽到此言,搖了搖頭,開口道:“這事情本座毫不知情,而且本座早就說過,你恢復的事情以後不要來找本座,本座也不會去阻礙你恢復的事情。”
這九嬰此刻恨恨的說道:“鞠河,若是你早就肯幫助本座恢復,也不會拖到現在,弄的毒龍珠都不見了,本座早一點恢復修為,對你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黑袍修士淡淡的說道:“好處?本座才不會在乎你的承諾,本座來此地,可是為了那時間大道而來的,至於你恢復的事情,妙尊帝君也沒有說要讓本座幫助你,之前本座就是因為你的事情,才出手了一次,別不知好歹。”
九嬰頓時有些生氣,開口道:“你,簡直放肆,本座若是全盛時期,你怎麼配和本座如此說話,不在乎本座的人情?呵呵,鞠河你實在是自大,難道你連妙尊帝君也不放在眼裡嗎?”
黑袍修士聽了九嬰這樣一說,臉色瞬間一板,冷冷一笑,開口道:“九嬰,你信不信本座現在直接出手將你毀了?你到現在恐怕還搞不懂狀況,此地楓葉大陸,到底誰說了算?你說你全盛時期如何如何,那九嬰,本座倒要問問你,本座堂堂地府第十殿殿主親自冊封的神將,被稱為第十殿最有希望在百年之內進入第三步的修士,本座會怕你不成?你全盛時期都不是那明神的對手,難道就是本座鞠神的對手?”
顯然這黑袍修士的本體被稱為百年之內最有希望進入第三步的修士,其真正實力恐怕也是恐怖異常,竟然完全不把九嬰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