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血族只看到一個戴著兜帽的少年,露出半邊漂亮的下頜。
然後他就“光榮”的暈厥了。
洛蘭把拍暈的血族扔給了後面追來的血獵們。
跟血獵們打了個招呼,他邁腿上車。
望著坐在副駕駛的仙仙,少年傾身過去,煩躁的問:“他那隻手碰的你?”
仙仙:“……”
她認真道:“他沒碰到我。”
洛蘭冷笑:“我親眼看到他握你的手了,是左手還是右手?”
說著,少年抓起身上的一角披風給仙仙擦手。
擦完這隻擦那隻。
反覆擦三遍。
唯恐那血族手上有什麼病菌會傳染給仙仙一樣。
這醋勁……嗯,真大!
仙仙失笑,把目光放在轎車的儀表臺上,那裡有一張燙金邀請函。
她對血獵們說,她要拿著請帖,光明正大的走進宴會。
既然沒有請帖,那就搶嘛!
而且那血族是主動送上門的壞血族,不搶白不搶。
仙仙拿過邀請函翻開,是那種統一邀請,沒有姓名的請帖。
拍了拍洛蘭,仙仙說:“開車。”
洛蘭鳳眸微垂,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好像還在對剛才的事生氣。
如果他再晚一點動手,那個噁心的血族說不定就玷汙了他的女孩的頭髮了。
“洛蘭,開車。”
仙仙幫他戴好兜帽,順勢在他臉頰一吻。
“……”
你說開我就開,我豈不是很……有面子!
少年放下披風和她的手,一踩油門,轎車再度飛馳在山道上。